最多就是討討生活,勉強活下去。
回國的路上,葉心音一直在看外面的雲彩。
這個時候的國內,正是寒冬。
艾城每次一到寒冬,就會沒完沒了的下雪。
今年尤其冷。
葉心音從機場出來,寒風立即將她打得渾身發抖。
她裹緊外套,對著雙手哈口氣。
葉管家拿上外套,“小姐,多穿些。”
這外套往肩膀上一搭,就跟一座山似的,壓得葉心音喘不過氣。
她想脫掉,但是看向外面的皚皚白雪,還是算了。
葉管家接著葉心音去見葉梟,陸景霄要去醫院養傷。
陸景霄在醫院,說是養傷,實際上是坐牢。
因為葉心音怕他瞎折騰,傷口一直好不了,落下病根,派人在醫院嚴關把守。
要是其他的保鏢也還好。
但葉心音詭計多端,派來了兩個女人。
這不是普通的女人。
她們曾在C國做過女演員,專為男性服務,在折磨男人方面,最為拿手。
陸景霄跟自己的司機問過三次,“真的是葉心音派來的?”
“穆總,在這之前我們就已經跟葉小姐溝通過幾次了,確實是葉小姐派來的。”
陸景霄心裡其實有譜。
如果不是葉心音的命令,這倆女人哪會這麼大膽。
他就是不解。
她就這麼放心自己?
陸景霄在病房待得快生病了,非要出去,那倆女人就往門口一站,“穆總,葉小姐交代過我們,要是你踏出這間房,就讓我們承擔雙倍的賠償,我們拿這錢生活的,你别為難我們。”
陸景霄冷冷道,“你們放心,隻要你們不說,她不會知道。”
女人指了指頭頂的攝像頭,“葉小姐還說,要是你非要出去,就先把我們上了。”
陸景霄。“???”
他以為自己聽錯了,皺眉問道,“葉心音親口說的?”
“是啊,現在你也可以打電話問問。”
“……”
還問什麼啊。
她們哪裡敢胡說啊。
陸景霄目光沉沉地看了眼攝像頭,冷著臉回去了。
倆女人笑著關上門,站在門口把守。
葉心音已經回去一個星期了。
期間從未主動跟陸景霄聯絡過。
陸景霄知道她跟父親相認,需要時間過渡,但是現在好不容易塵埃落定,他們一路過來,總算可以享清福了,為什麼是分開?
陸景霄一分鐘都等不了。
可又得等。
他的傷確實不能再反覆裂開了,不然這腿得廢。
晚上,陸景霄實在睡不著,給葉心音打電話。
葉心音依舊沒有接。
掛斷之後,陸景霄就收到了葉心音的簡訊。
葉心音:有事?
最近每次都這樣,陸景霄不想看簡訊,又打了一次電話。
葉心音還是掛了。
再打,就變成了拉黑狀態。
陸景霄,“???”
他生氣,但也隻能忍著。
陸景霄不想沾床,起身坐在陽台,摸出一支菸。
馬上有電子煙捕捉到,手下的聲音從擴音器裡傳出來,“陸總,你現在不能抽菸。”
陸景霄啪嗒一聲點燃,深吸了一口。
“我不抽菸,抽你行麼?”
“你抽死我都行,不能抽菸。”
陸景霄無視,又吸了一口。
手下道,“那我隻好稟告給葉小姐了。”
陸景霄,“……”
他把煙掐了,“行了,給我閉嘴。”
擴音器就安靜了下來。
陸景霄看著外面黑沉沉的一片,心裡那一口惡氣,始終無法發泄,他沒有辦法了,給穆聞打了個電話。
還是視頻。
穆聞的陪護拿過手機,給他說,“穆先生,有人給你打視頻電話。”
“誰?”穆聞還心想,會不會是葉心音。
陪護說,“叫陸景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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