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陸景霄咬牙道，“現在最主要的問題是，她在這三十段感情裡有沒有吃虧。”

葉心音明白他在擔心什麼，安慰道，“沒事，晚晚有分寸。”

“我看她是越大越沒有分寸！”陸景霄生氣道，“就算沒發生關係，約會難道不會牽手接吻嗎？現在的學生，比外面大人玩得還要花。”

葉心音，“接吻那很正常啊，她都十八了。”

“一個月跟八個人接吻？”

葉心音失笑，“這要是帥哥的話，那就是賺翻了，不同的體驗嘛。”

說著說著，葉心音就翻起了舊賬，“你還說晚晚這樣不行，你想想你以前，我們在一起之前你不也玩得花？晚晚就是遺傳了你的德行。”

陸景霄，“我當時也是第一次。”

“你放屁，當時我戀愛腦，你騙騙我也就得了，你現在還騙我，你當我傻呢？”

“我這一生隻有你一個女人。”陸景霄反覆這句話。

葉心音咳嗽一聲，“好了，先上藥，你别上火，不然傷口會發炎的。”

陸景霄道，“我想抽菸。”

葉心音，“……”

算了，就先慣著吧。

她給陸景霄拿來一支香菸，點上。

他悶聲抽菸。

葉心音道，“真沒事，晚晚不是那種隨便的人，或許就是新鮮呢？”

陸景霄反省自己，“老婆，你說我是不是思想太老化了？”

“不會，一生一世一雙人沒什麼不好的，忠誠的愛情永遠是最好的狀態，潮流要人們把愛情當做快餐，今天想吃這個就買這個，想吃那個，就換一換，在他們眼裡很正常，可我不覺得，我從不覺得海王海女是讓人崇拜的象征。”

陸景霄道，“但是晚晚……”

“嗯……晚晚要是真的做了海女，那是她有本事。”

“……”

雙標狗。

藥換好了，陸景霄這才跟葉心音下去。

晚晚正在跟陸勉聊天，兩人聊得挺好的。

他們倆一下來，晚晚就止住了話題，很是規矩的坐在一旁。

陸景霄一來，全場的氣壓都在變低。

陸勉道，“你乾什麼啊，親生父女還這麼垮著臉，别把孩子嚇著了，剛才我跟晚晚聊了會，她其實在車子上都是騙人的，哪可能談那麼多，交朋友都不能這麼快，她當時就是裝一裝，隨口說的數字。”

陸景霄看著晚晚的眼睛。

晚晚的眼神四處閃躲。

陸景霄道，“我沒有怪她，這是她自己的事。”

晚晚鬆口氣，閉了閉眼。

陸景霄不甘心，“你跟我說實話，你真的談了這麼多個嗎？”

晚晚眼神虛得很厲害，“我，我當時就是很好奇嘛，而且一個比一個帥，我就答應跟他們交往了，不過你放心啊，除了喊寶貝親愛的，其他的什麼都沒有做。”

陸景霄眼神一沉，“這是可以亂叫的嗎？”

“是你們太當回事啦，我覺得這很正常啊。”

“你母親十八歲的時候，連談戀愛是什麼都不知道，你呢？你一學期談三十個！”

“……”

葉心音反駁道，“你放什麼屁，那時候我已經被很多呢追了好嗎，隻是我當時對他們沒有興趣罷了。”

晚晚嬉笑道，“那我就是不挑食。”

“你這是不挑食嗎？你這是不懂事！”

“這有什麼嘛，你就是老腦筋，現在這種事情很常見的。”

“常見？怎麼著，你們班上還有人一學期談八十個嗎？”

“……”

這倒沒有，她是最多的。

可是人的新鮮感就那麼一會，不喜歡難道還不分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