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都叫陸景霄,但是籍貫等個人資訊完全不一樣。
照片也很相似,除了眼神。
三年前的陸景霄,眼神淩厲但是脈脈有情。
帶著點不羈的味道。
而三年後的陸景霄,眼底彷彿千層厚的寒冰,即使是一張規規矩矩的免冠照,都彷彿能感覺到他的冷氣。
晚晚都不自覺打了個哆嗦。
這個男人長得不像個善類啊!
像自己的爸爸,又不像。
晚晚晃悠著小腿,又查詢了這三年陸景霄在瀋海的一些大事蹟。
是個規矩的商人,但是背後的勢力好像很強,這上面差不太大,他背後標紅的地圖都是他的管理範疇。
在瀋海很牛逼的名號隻是他的冰山一角,水下藏著的東西令人聞風喪膽。
晚晚繼續看。
三年前陸景霄的配偶是葉心音,也就是媽媽。
還能看到一些他們親密出門的照片。
三年後的陸景霄,資訊裡沒有配偶。
甚至,薑盼連個女朋友都不算。
晚晚冷哼,都不是女朋友,居然住在一起。
即使真的是自己的爸爸,那也不是個好人。
葉心音忙完了,湊過來看,“晚晚,玩什麼呢?”
晚晚不慌不忙道,“我在看古詩詞。”
螢幕上滾動著少兒看的古詩詞,哪裡還有查詢頁面。
葉心音沒有在意,坐在她身邊道,“媽媽今天有事,不能陪你了,你就在家裡玩好嗎?”
“好呀媽媽。”晚晚問,“那媽媽你什麼時候回來,我給你做飯。”
“我到時候給你發訊息,記得把定位開著哦。”
“好呢媽媽。”
葉心音哪裡知道,晚晚雖然小,但是腦瓜子聰明,改定位這種事,早就已經學會了。
她今天必須要出門,搞清楚陸景霄到底是誰。
葉心音出門,則是去薑盼所在的醫院,瞭解陸景霄是否整容。
陸景霄這股力量太可怕了,居然可以把事情捂得這麼緊,她什麼都查不到。
今天跟薑盼見面,隻有她們兩個人。
她們三年沒見了,那股子情敵帶來的氣氛,始終沒有變。
薑盼現在是世界聞名的專家了,幾乎不做手術,隻有那種實在棘手的她才會接手。
她偶爾來醫院,隻是走個過場。
她給自己泡了一杯咖啡,來到葉心音的面前坐下,“我沒想到你還有勇氣來見我。”
葉心音看著她,“我也沒想到你居然還活著。”
薑盼面帶微笑。
葉心音打量她,像是在打量一件很珍貴的藝術品。
這三年,薑盼改變不小。
她變得更自信了。
金錢和權勢是好東西,可以讓一個人脫胎換骨,也可以生出很大的勇氣。
葉心音道,“陸先生到底是誰?”
薑盼好笑,“我為什麼告訴你,你不是很厲害麼?你自己去查啊。”
“你這麼自信,你靠的恐怕不是陸先生的勢力吧。”葉心音直擊準心,“我身邊有人幫你?”
薑盼笑容更深,“葉心音,這不是求人的態度,你什麼都想知道,總得擺出點誠意來吧。”
葉心音擺弄著無名指上的鑽戒,“你搞錯了,既然你不想說,那我隻好去找陸先生。”
她說完,拿上東西起身。
薑盼抿了口咖啡,慢悠悠道,“他已經不記得你了,你去找他有什麼用?”
葉心音露出一個笑容。
“你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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