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禮嫻聳肩,“你隨便啊。”
戈佩看她如此,突然想到一件事情,說道,“我猜,你這麼著急想除掉我,是因為你擔心我破壞你的家庭,影響到陸勉在陸勁宴心裡的位置吧?”
宋禮嫻,“我隻是在教你做人罷了,告訴你人要有羞恥心。”
戈佩笑了,“你少在這裝了,你這種女人我見多了,為什麼對陸勁宴那麼狗腿,還不是想要他的遺產,讓你兒子接他的班,但是你想過嗎,陸勁宴的遺囑裡,沒有提到過陸勉半個字。”
宋禮嫻一頓,“什麼?”
“哈哈,你還不知道!”戈佩頓時感覺自己扳回了一局,“這種事陸勁宴怎麼可能告訴你啊,他還指望著你給他養老呢,他現在像個殘疾人一樣躺在床上,找保姆也不放心啊,隻能找你這種蠢女人,但是他的遺產全都給了陸景霄,他的大兒子,等他一死,你們就是陸家的喪家犬。”
戈佩說完,渾身都舒暢了。
這個女人的表情,是她現在最好的止痛藥。
宋禮嫻滿臉的不可置信,對這個訊息滿是震驚。
她不相信。
陸勁宴那麼愛她,怎麼會這麼對她。
戈佩,“回去伺候吧,他還等著你呢。”
宋禮嫻回過神來,陰狠的看了戈佩一眼,朝外走去。
她來到病房門口,衝著外面的護士喊道,“有人管管這病房的人嗎,病人尿床了,你們不來看看嗎?”
這一看,戈佩的臉就徹底丟儘了。
宋禮嫻回到病房,看見陸勁宴陰沉的臉色,就知道宋臻把該說的都說了。
她很平靜,說道,“勁宴,你要是怪我就怪我吧,反正我任勞任怨這麼多年了,你不管怎麼對我,我都不會說什麼的。”
陸勁宴很是無奈。
宋禮嫻最擅長的就是道德綁架這一套。
還沒有怎麼樣呢,先把過去的事情給拖出來講。
讓陸勁宴感覺壓力很大。
他每次聽到心情都很不好,所以就什麼都不想說了。
陸勁宴無奈道,“你為什麼要打她?”
宋禮嫻實話實說,“因為她勾引你,破壞我們的感情。”
“你有證據嗎?”陸勁宴怒道,“是不是公司裡的女人,你都覺得跟我有一腿啊?”
“戈佩跟别人不一樣吧,你這麼嚴厲的一個人,為什麼她不上班,一個空工位,你卻每個月都給她發工資,生病了,住院了,你單獨定了禮盒跟水果來看望她,你對誰會這樣?你對我都沒有這麼好吧。”
說這些,其實宋禮嫻不生氣。
她早就已經消化了戈佩的事,最近她更多的是得意。
但是,現在這些話說出來,連帶著她內心的怒氣也跟著爆發了。
陸勁宴為什麼要向著陸景霄!
宋禮嫻忍不住了,一把推翻桌子上的東西,病房裡頓時發出驚天動地般的動靜。
陸勁宴還是第一次見宋禮嫻這麼生氣。
他更生氣,“你吃乾醋還有理了麼?誰給你的膽子在我面前發火的?”
宋禮嫻怒極反笑,“是啊,我無理取鬨,那我走吧,不礙你的眼睛了,你找一個對你死心塌地的女人,照顧你後半輩子吧。”
宋禮嫻說完,轉身就離開了病房。
陸勁宴這次也累了,完全不想哄,任由她離開。
宋臻得知宋禮嫻哭著走了,進來問什麼情況。
陸勁宴道,“還能乾什麼,女人就沒有一個省油的燈。”
宋臻,“其他女人不知道,但是宋禮嫻,我確實不欣賞。”
陸勁宴心煩,不想聽這些,問道,“戈佩現在怎麼樣了?”
“還好,不過剛才我看宋禮嫻去找過戈佩,不知道說了什麼,出來之後宋禮嫻的表情就不一樣了。”
陸勁宴無心去問其中原由,吩咐道,“你幫我安撫好戈佩那邊的情緒,她現在是一張重要的牌,以後能派的上用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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