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霄神色凝重,“我一醒來就什麼都不記得了,薑盼說我叫陸景霄,說我是瀋海的企業家,我對陸景霄這個名字很熟悉,就接受了這個設定,我頭上有一條很長的疤,是薑盼給我開的頭顱,救了我的命,所以那三年,她要什麼我就會給什麼。”
葉心音問,“沒睡過?”
“沒有。”陸景霄嚴肅道,“葉心音,真的沒有。”
葉心音累了,“沒事,即使睡了也沒事,我不介意。”
不介意,她再去睡别人就是了。
陸景霄冷哼,“你會這麼好心?心眼小又愛吃醋,我要是真的跟薑盼睡了,你轉頭就找十個男模到家裡來把我氣死。”
葉心音忍不住笑出了聲。
還沒有笑完呢,她突然就被抱了起來。
葉心音驚呼,“你乾什麼?”
陸景霄,“給你洗澡。”
葉心音才不相信,“我自己會洗,你走開。”
陸景霄動作強勢,把她衣服剝了,丟進浴缸。
洗澡就成了真正的動詞。
事後,葉心音忍不住想,他們這麼放肆,真的不會影響到陸景霄的病情嗎?
萬一越來越嚴重了怎麼辦?
陸景霄靠在床頭,動作慵懶地撫摸著她的髮絲,“葉心音,如果我的病治不好了,你就跟我離婚。”
葉心音一怔,“你在說什麼屁話?”
“這次發病,我知道我不是個好男人,你後半生還很長,别耗死在我這。”
葉心音鼻子一酸,背過身去不想說話。
陸景霄看過來,從後抱住了她。
“聽話。”
兩個字,似命令,不容拒絕。
葉心音閉上眼,“我睡了。”
次日,葉心音還在熟睡,感覺到額頭被人吻了一下,隨後就聽到了關門聲。
醒來的時候,臥室已經空蕩蕩,身邊的被子已經沒有了溫度。
陸景霄走了很久了。
葉心音帶著晚晚回了自己的房子。
他們住得不遠,即使真的分開冷靜,也做不到真正意義上的分居。
一眨眼,過去了三天。
葉心音忙著和蒼司研究藥物,陸景霄忙著工作,這三年,他們都沒有見一面。
第四天,晚晚突然提議,“媽媽,我想去讀幼兒園。”
葉心音微訝,“為什麼突然想通了?”
晚晚噘嘴道,“你們都不理我,我一個人不好玩,我看你這麼忙,我又不好打擾你,我還是去幼兒園交朋友吧。”
“是去交朋友,還是打朋友啊?”
“媽媽,你放心吧,我這次一定能控製好我自己的。”
葉心音摸了摸她的臉,抱著她道,“晚晚,謝謝你。”
晚晚撫著她的背,“媽媽,我知道你很辛苦,也很難,晚晚會一直陪著你的。”
幼兒園的事情一敲定,晚晚就入園了。
她隻要認真對待,就不會給葉心音惹麻煩,這一點葉心音倒是很放心。
她有更多的時間,更多的精力,去研究藥物了。
葉心音把晚晚讀書的事告訴了陸景霄,陸景霄忙得沒空多說,嗯了一聲就掛斷了電話。
葉心音無力道,“蒼司,你看他像不像一個婚後出軌,但是又瞞著我的渣男?”
蒼司隨口道,“你要不要去找他,說不定真的在出軌呢?”
葉心音哈哈大笑,“誰啊?薑盼嗎?”
“不一定,反正我們也在這實驗室待好幾天了,去看看?”
葉心音一愣。
要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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