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面無表情的走過來,問,“這件事是不是你乾的?”
娜娜裝不懂,“你在說什麼?哪件事?”
“秦老師出事,你嫁禍到何嵩的身上,這件事是不是你乾的?”
“你的意思是說,是我叫何嵩去撞的秦老師嗎?”
“何嵩確實脾氣暴躁,但是絕對不會乾出這麼狠的事情來,而且,這件事特别下三濫,這不是何嵩的風格。”
娜娜收起笑容,淺淺看著晚晚,“你指桑罵槐?”
晚晚輕輕一一笑,“剛才我表達得很隱晦嗎?那我跟你說明白點,你卑鄙無恥,不會好死的。”
娜娜,“原來富貴千金也會說臟話啊,不得好死?這話說得好,我們先看看,何嵩是怎麼死的吧。”
晚晚輕笑。
她找了個地方走下,說道,“娜娜姐,你嫁的老公好像是外地挺有名的一個富豪,家裡白手起家,好幾年的暴發戶了。”
娜娜,“是有點小錢,不值得你掛記。”
“隻有錢沒有勢,你也敢乾這事兒啊?”晚晚笑道。
“我乾什麼了呢?”娜娜還是裝作不懂的樣子。
晚晚見她這樣,就沒意思了。
她沒什麼好說的了,雙手放在膝蓋前,看向面前的病房。
娜娜也看了一眼。
她問道,“等會你要去看秦老師嗎?”
“怎麼了?”
“沒什麼,我也是來看他的,既然你也來,那我們就搭個伴吧。”
說著,就跟晚晚坐在一塊,等著裡面的醫生檢查好了之後一走,她們就進去。
娜娜笑盈盈的說,“秦老師受傷這事兒,我已經聯絡他家裡人了,等會估計就到了吧。”
晚晚,“你倒是挺細心的。”
“可不麼,我跟秦老師的關係那麼好,這種事情,不過是舉手之勞。”
晚晚沒接話,手機響起一聲訊息,她拿出來看了看,是葉心音發來的。
她看著訊息,氣定神閒的回覆。
她沒有跟家裡說何嵩的事兒。
葉心音這次問,也隻是普通的問候,晚晚也沒有多說什麼。
娜娜看她在聊天,問道,“在跟家裡人告狀啊?”
晚晚哼笑一聲,“盯得這麼仔細,是怕我告狀,還是怕我不告狀?”
“那是你的事,不過有句話我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别講。”
娜娜噎了一下,撇了撇嘴。
沒一會,秦新遠的家屬來了。
秦家隻有兩個老人。
年紀不小了,為首的父親已經有了白髮,步履著急,但是年紀大走得也很慢。
他母親是哭著來的。
人走到門口,就已經哭得沒了力氣,隻能蹲在地上無聲啜泣。
晚晚看著心裡百般不是滋味。
娜娜走上前,把老人家扶起來,安撫了一通。
她說,“秦老師人好,老天爺看著呢,他不會有事的。”
晚晚不想看她虛偽的臉色,去了病房裡。
娜娜掃了她一眼,扶著老人家也跟著進去了。
病房內醫生跟護士都退去,晚晚站在遠處,看床上的秦新遠。
他還沒有醒。
主治醫生跟家屬交代,“他的腦袋嚴重受創,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可以醒來,具體要看他的造化了。”
老兩口又是一陣哀嚎。
作為家裡的獨子,又這麼年輕,他倒下簡直就是晴天霹靂。
秦媽泣不成聲,抓著醫生問,“到底是誰把他害成這樣的?是誰!”
醫生道,“這你得問警察,我們隻是治病的。”
娜娜拉住秦媽,輕聲細語說,“伯母,我是秦老師的好朋友,他是怎麼傷的,我來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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