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道,“我睡覺了媽媽,到地方了叫我。”
然後閉上眼,一秒入睡。
幾人來到餐廳,吃飯的時候,晚晚把自己嚇唬薑盼的事具體說了一遍。
晚晚說,“她們碰都沒有碰到過那個小娘們,都是她自己嚇自己,弄出來的一身傷。”
“以後不能再這麼做了,知道嗎?”
陸景霄問,“你心裡爽麼?”
“爽,但是我擔心薑盼會報複晚晚。”
晚晚道,“你别怕媽媽,我會保護好自己的,你看,她根本就不知道我這麼厲害。”
葉心音歎口氣。
這幅性子,以後出門多半是要捱打的。
她更希望晚晚可以老實安分一點,笨一點,至少不露鋒芒,可以更安全。
但是她也知道,這是無法避免的。
誰讓她是陸景霄的種呢。
陸景霄都不是個老實人。
隻是現在他看起來老實,也隻是因為他們“剛認識”,故意裝作矜持罷了。
就在這時,電話響起。
葉心音接起,聽到對方說,“薑盼去給小月道歉了,戴著口罩和帽子,說了句對不起就走了。”
葉心音道,“好。”
薑盼這次還算老實。
葉心音問陸景霄,“最近薑盼找過你嗎?”
陸景霄手指緊了緊,“沒有。”
“哦。”葉心音也沒有放心上,隨口道,“她要是找你,你别搭理她,她知道你的病情,所以知道怎麼下手,我擔心她會為了達到某種目的不擇手段。”
陸景霄放慢了吃東西的動作。
他前幾天一直陷入糾結。
他很想知道過去發生了什麼事,可是又不敢想,怕自己的病一旦複發,就會不可收拾。
另一邊,薑盼道完歉出來,回家又發了一通脾氣。
她獨自一個人在家,所以可以不顧形象,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文誌豪給她打電話問怎麼樣,薑盼敷衍了兩句就說去睡了。
文誌豪道,“我知道你心情不好,我給你錢,你去買你喜歡的東西,放鬆下心情。”
薑盼嘲笑,“哥,你把我當什麼人了。”
“女人不都喜歡買買買嗎?你現在經濟不太好,我給錢是應該的。”
“你是可憐我,還是愧疚?”
文誌豪不愧疚,他隻是想報恩。
薑盼幫了他一個大忙。
這份恩情,多少錢都還不完的。
文誌豪說,“錢給你打過去了,你用完了跟哥說。”
薑盼,“我知道其實你不是真心把我當妹妹,也是,我們都不是親生的,也不是很熟,怎麼會付出真心呢,是我的真心錯付罷了,我以為,我用儘全力治好乾爸的病,就可以過得更好一點。”
文誌豪,“……”
薑盼哽咽道,“我就是這樣的命,誰都改變不了,我隻能眼睜睜看著我想愛的東西付之東流,我被人欺負,侮辱,甚至是毆打,都是我活該,哥哥,你别管我了吧,别到時候讓你身上也不乾淨了。”
文誌豪一個頭兩個大。
薑盼這些話分明就是故意說給他聽的。
他能答應嗎?答應了就不是個男人了。
文誌豪道,“行了啊妹子,以後有我在,誰都沒法欺負你,你放心。”
薑盼抽噎,“不了,第二次手術,我也會儘全力的,你放心,等做完了我就離開瀋海,不會再麻煩你。”
不知道為什麼,薑盼這句話,讓文誌豪硬生生聽出了威脅的意味。
怎麼的,這是如果不答應,第二次手術就隨便做做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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