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是真的假的?那煞神犯得著騙你?這倒是,可他怎麼會看上那雲家女娘?”這句看上沒有半點歧義,反而充滿了羨慕。
誰人不知道裴昀雲天煞孤星,陰險狠辣,可同樣他也位居高位,權傾朝野。
晏督主一句話,那便是半道聖旨,哪怕是中書尚書,閣中元老,私下會唾罵裴昀雲奸宦弄權,對他鄙夷至極,可明面上誰敢道他半句不是?這京中誰不眼饞他手中勢力,誰不想拉攏於他。
可是裴昀雲油鹽不進,滴水不侵,可如今居然看上了雲家那女娘。
倒是沒懷疑裴昀雲對雲棠月起了什麼歪心思,畢竟誰人不知道他是個閹人,隻是能得裴昀雲庇護,依舊讓人眼紅至極。
“那雲棠月有什麼特殊的,我瞧著她也不過就那樣,那張臉傷成那般模樣,指不定就毀了,而且雲家還是個那般爛窩子……你可閉嘴吧,不怕裴昀雲尋你?”先前說話那人臉上一虛,下意識左右看了眼,隨即緊閉著嘴不敢再議論棠月。
錢家外面,文信侯夫人拉著铖王妃低聲道:“晏督主跟雲娘子是怎麼回事?”铖王妃搖搖頭,她也是一頭霧水。
文信侯夫人瞧了眼馬車上說道:“我瞧著你這外甥女跟雲家那頭怕是還有的鬨著,若真能得了晏督主的庇護,那是天大的好事。
誰要他庇護,我家棠月我會護著!是是是,你會護著。”
文信侯夫人認識铖王妃多年,自然知道她脾氣。
見她不高興連忙不敢多言,隻是拉著铖王妃說道:“我知道你脾氣急,可是雲家那事兒别太沖動,雲娘子終歸還是雲家的姑娘,還有謝世子那邊也是,他畢竟是你兒子。
今日打也打了,罵也罵了,回去後好好與他說說,别鬨得太僵,否則要真是他丟了臉面,連累的是整個铖王府。”
铖王妃眉心皺了起來:“你這話我就不愛聽了,他犯了錯,捱打捱罵都是他該受著的,他隻是丟丟臉怎麼了,棠月差點被他害得沒了命。”
謝寅要是無意的,她還不至於這麼生氣,可偏偏他是為著那個雲姝蘭才沒了腦子。
也就是棠月遇到了晏督主被救了回來沒出大事,要不然别說是兩巴掌,她能直接大義滅親打死他。
見文信侯夫人還想再勸,铖王妃直接就道:“行了,我的事兒我自己知道,雲家那頭我不會叫他們好過,你趕緊進去吧,我也先走了。”
文信侯夫人見狀隻能歎口氣:“那有事的話,記得讓人來找我。”
铖王妃笑起來,她知道這位好友性子與她不同,行事處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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