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這麼重要的事兒,怎麼也不跟我透露一點呢?”韓喬愣是不敢置信。
又接連翻了十多條熱搜,就連財經網都播報了這則重大新聞。
確認訊息是真的後。
韓喬又驚又愕,也沒有心情吃飯了,連忙去問他,“老公,你今天去奧城了嗎?”
夜北忱坐在餐桌旁,正在津津有味的吃韓喬親手給他做的蔥油麪,“是啊!”
“......”韓喬心口一噎,久久不能平靜。
看著媒體報道上,全都是關於夜北忱拍下博彩業準營證的新聞。
“你......你真的將博彩業準營證拍下來了?”韓喬還是忍不住又詢問一遍。
“是啊!怎麼了?”夜北忱頭也不抬的吃著面。
好像他剛剛不是去做了一件可以將他推向亞洲首富的大事兒。
而隻是去菜市場買了一把青菜一樣簡單。
依照夜氏集團現在的財力和勢力,在拿下博彩業準營證,無疑等於如虎添翼。
他登上亞國首富的寶座,已經指日可待。
當然啦!
他現在已經是港城首富,全亞洲排名前十。
“我的天,這麼大的事,你怎麼不跟我說一聲?”
夜北忱挑眉,一臉不以為然,“多大點事兒?有我回家吃老婆做的飯重要嗎?”
“......”韓喬聽了,更是一臉震驚的看著他,眼睛裡寫滿驚愕和不可思議。
别人若是拍下準營證,大概率是要大擺宴席,轟轟烈烈的慶祝個十天半個月。
而他…
卻是迫不及待的跑回家吃老婆做的飯,沒有舉辦慶功宴,更沒有去和奧城博彩界的名流們交流,拉攏關係啥的。
不過,他的行事作風,一向就是這麼出乎人的意料。
“你…天呐…我還是覺得難以置信?這麼難辦到的事,你是怎麼辦到的?”韓喬一臉崇拜的看著夜北忱。
這惡劣的死傢夥,在生意場上,還真的是所向披靡。
隻要他想,就一定能乾的風生水起。
“很難嗎?”夜北忱一臉不以為然的看韓喬。
“......”韓喬雙眼瞪大,眼睛裡又說不出的驚愕。
夜北忱哼笑一下,調侃的說:“嗬嗬,對我來說,最難拿下的‘項目’,就是你啦。”
“為了拿下你,我可是鬼門關逛了好幾圈。以後,我得將你拴在褲帶上,走哪帶哪。”
說完,夜北忱眼底浮現一絲不正經且無奈的謔笑。
“有病!”韓喬眼珠一轉,悻悻的罵了他一句。
那確實。
不管是做什麼事,夜北忱向來運籌帷幄,手到擒來。隻要他想做的事,就一定會達到目的的。
可唯獨在追求韓喬這件事上。
他真的是屢屢栽跟頭,好幾次連命都差點丟了。妥妥的追妻火葬場,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終於將前妻又追到手。
現在,他可不得當寶兒一樣寵著嗬護著。
韓喬轉了轉眼珠,有些憂慮的說:“唉,你現在拍下準營證,不知道阿年會有什麼想法?”
“嗬嗬,管他有什麼想法。”夜北忱低頭乾飯。
“我還是擔心阿年,怕他心裡會不舒服。”
“算了算了,我還是給他打個電話解釋一下......”
韓喬起身,準備去給顧瑾年打個電話。
夜北忱見狀,一把拉住她,“跟他解釋個什麼勁兒?”
“我不想讓他心裡難受啊!”韓喬擔憂的回了一句。
畢竟,之前的30年都是顧氏集團拍下準營證。
如果不是夜北忱參與了這屆競拍,這屆準營證很有可能還是花落顧氏集團。
夜北忱將準營證牌到手,弄的好像在和顧氏集團競爭一樣。
“我擔心阿年會有想法。”
“切,他能有什麼想?他感謝我還來不及。”
“如果他真的對我有想法,那他就是個最愚蠢的人。”
“我這是在幫他,他得燒高香將我當祖宗一樣供起來。”
“......”韓喬聽了一噎,呆呆的看著夜北忱。
夜北忱一臉不屑,隨即繼續埋頭乾飯。
現在,就算是天大的事兒,都沒有吃老婆做的飯重要。
韓喬沉吟半夏,似乎想明白了。
夜北忱將博彩業準營證拍下來,對顧瑾年來說,或許是件好事。
他可以將準營證便宜點租給顧瑾年,讓他另起爐灶,東山再起。
而顧瑾瑜錯失了準營證,他要花很大的價格,去租别人的準營證使用權。
相當於變相的入股别人的公司,要掛别人的營業拍照。
這種牌照的租金很貴的,有的時候可能要收取利潤的50%。
儘管如此,仍有大把人願意高價去租。
見韓喬還在發愣。
夜北忱寵溺一笑,給她一個親昵的摸頭殺,“飯都涼了,趕緊吃飯吧,老婆。”
“老公,你接下來打算怎麼辦?可不可以幫助阿年東山再起?”阿年對我們有恩,你一定要幫幫他啊!
“嗬嗬~,船到橋頭自然直!”
“我現在幫他痛擊顧瑾瑜,已經是幫了他很大的忙了。”
“......你打算怎麼幫他?”
這個不近人情的死傢夥,日後指不定會獅子大開口,高價租給顧瑾年。
夜北忱已經吃完一碗麪,擦了擦嘴,“老婆,你現在最重要的事,就是好好養好身體。”
“其他的事,都不要操心,有我呢!”
“老公,我還是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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