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喬眉頭一皺,憂心忡忡的問了一句,“湯米,你是不是和夜北忱一起去Y國出差?”
“哦,是的!”
“他現在在哪裡?我怎麼一直聯絡不上他?”
“是不是出了什麼事?他現在在不在你身邊?麻煩你讓他接下電話。告訴他,我有很重要的事要找他。”韓喬已經顧不上生他的氣了,一連串的發問。
湯米沉吟幾秒,“額…我現在沒有和夜總在一起,也不是很清楚夜總的情況!”
“韓總要不還是打個電話問問達西哥。”
“達西的電話也打不通,我隻能打給你。”
湯米皺了皺眉,“韓總,很抱歉,我不知道夜總的狀況。”
夜北忱被送到醫院時,短暫的恢複了意識。
在他被送往手術室前,特意交代手下,不要告訴韓喬他出事了。
他不想讓她擔驚受怕。
所以,保鏢們都不敢告訴韓喬實情。
韓喬心口一噎,焦躁的問了一句,“湯米,那你去哪裡了?”
“夜總派我去愛爾蘭出差,我現在在去往愛爾蘭的路上!”
“......好吧!”韓喬說完,弱弱的掛了電話。
她有預感,夜北忱肯定出事了。
不然的話,他不會不接她電話的。就算他在忙,沒有接到她的電話。
但看到她的未接電話,他一定會給她回過來的。
韓喬心裡極其忐忑不定,給夜北忱發了一條簡訊,“夜北忱,你的電話怎麼打不通?看到簡訊後給我回一個電話。”
“四寶兒生病了,我有重要的事要找你。”
她特意在簡訊裡說了兒子生病,期盼他能儘快給她回電話。
隻要能確保他平安無事。
那她也就不再多想其他,隨便他在Y國做什麼好了。
......
醫院。
夜北忱在病床上昏迷了一天一夜,才終於甦醒過來。
見他甦醒,蘇清立即湊到跟前,“阿忱,你醒啦?”
夜北忱虛弱的眨了眨眼睛,不解的看著蘇清,“我這是在哪裡?”
蘇清拉著他的手,眼眶哭的格外紅腫,“阿忱,這裡是醫院啊。”
“......醫院?”夜北忱環顧一圈。
四處都是白色的色調,空氣中也透著消毒水的味道。
“......我昏迷了多長時間?”
“你已經昏迷了一天一夜,快嚇死我了。嗚嗚嗚~”蘇清說著,忍不住痛哭起來。
夜北忱眉頭一皺,下意識的將自己的手抽了回來,“阿清,你不是在醫院做手術嗎?你怎麼會在這裡?”
“我聽說你出事,嚇得六神無主。連夜趕來了。謝天謝地,醫生說子彈剛好恰在骨縫中間,沒有射中要害。”
“不然的話,你現在都醒不過來了。”蘇清說著,不光不顧的將頭埋在他懷裡,柔弱無助的哭了起來。
夜北忱見狀,心底更加反感。
他這個人有個毛病。
喜歡追逐獵物,不喜歡被人當成獵物。
同樣的,在愛情當中。他喜歡做主動的一方,不喜歡做被動的一方。
蘇清越是這樣纏著他,隻會讓他越反感。
“你起來,我要下床......”夜北忱推開蘇清,掙紮著想做起來。
“阿忱,你千萬不要亂動。”
“醫生已經給你處理好了傷口,亂動的話,會牽扯到傷口!”
“你要做什麼,可以跟我說。”
“不行,我要趕緊回國......”夜北忱說著,掀開被子,蹌踉的想下床。
可是,他的身體極其的虛弱。因為傷口發炎,導致高燒不退。
“阿忱,你趕緊躺下,你現在的身體最重要。等養好身體再回國,也不會耽誤什麼。”
夜北忱又虛弱的躺會原位,下意識的問了一句,“......歹徒是事,處理的怎麼樣?”
“警方方面已經在追查,現在已經有了初步結,那夥人是當地的罪犯,警方對此也很頭疼。”
“現在他們被你擊斃,反而是為民除害。你屬於正當防衛,我已經找了最好的律師去交涉。”
“你應該很快會沒事了,現在什麼都不要多想,安心養好身體。”
“那車上的貨品呢?”
“車子已經被警方扣押,現在需要報一下,就可以領回來了。”
“......”夜北忱聽了,皺了皺眉,沒有在多說什麼。
他將病毒已經拆卸,混在一堆木乃伊的防腐劑中。
警方不是專業的生物學家,一般情況下是檢查不出來的。
“嘶…”夜北忱動了動胳膊,一陣鑽心的疼。
他現在短期內,怕是真的回不了國了。
蘇清抽抽噠噠的看著他,弱弱的說:“阿忱,你安心休息幾天。你現在的身體很虛弱,這樣下去不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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