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别再跟我套近乎。”
“現在我們就把帳算清楚,把你該得的拿走,我該得的我拿走。”顧宜珊冷冰冰的說著。
顧瑾瑜沉吟幾秒,瞳底一爍,“我知道,但目前官司還在進行中,總得搞定其他絆腳石。”
“等將他們徹底擺平後,我們才能安心享生活。”
“放心吧!該是你得的,我一分都不會多要。“你不是想要銀樂會嗎?我馬上讓人過戶到你名下。”
“從今以後,你就是銀樂會的董事長。”
銀樂會是顧氏集團旗下,第二大主要博彩產業。每年活動流水幾百億,顧宜珊早就虎視眈眈了。
“哼~,算你識相。”顧宜珊翻了一記白眼,心底總算舒暢些許。
今天這一趟,也算沒有白來。
“我警告你,最好不要給老孃玩黑吃黑那一套,互贏才是王道。”
說著,顧宜珊優雅的站立起身,身上自帶的大姐大氣場,仍然壓的顧瑾瑜透不過氣來。
“我是你一手調教出來的,又怎麼敢在您面前玩花招呢?”
“再說了,公司的營業牌照就要到期了。我們還要競選牌照,都不知道能不能順利拿到牌照?”
在奧城,不是誰都可以經營博彩業行業的。
是需要像國家審批營業牌照。
因為行業的特殊性,這個營業牌照非常難批。而且,就算審批下來後,也是有年限的。顧家上次拿的牌照是三十年,馬上就要到期了。
牌照到了期限後,需要繼續競拍。
不過,依照顧家在博彩業的影響力。想要重新拿下這屆的營業牌照,幾乎是板上釘釘的事了。
“等營業牌照順利批下來後,就寫姑姑的名字。到時候,姑姑自然還是公司的話事人。而我,說白了,隻是你手下的打工仔而已。”
顧瑾瑜一直畏懼了顧宜珊這麼多年。
現在雖然羽翼豐滿了,但心底的陰影已經形成了條件反射。
這就像你從小怕到大的人。
哪怕你的力量已經遠遠超過了他,但見了面,還是忍不住犯怵。
聽到這話,顧宜珊臉色終於緩和了許多,“那就這麼說定了。”
“你要是敢揹著我搞小動作,你會讓你好看。”
顧宜珊說完,挎好愛馬仕鉑金包,踩著細高跟揚長而去。
望著顧宜珊遠去的背影兒。
顧瑾瑜立即變了臉色,將杯底的紅酒狠狠的灌進喉嚨,又狠狠地啐了一口。
他好不容易走到金字塔尖。
現在,讓他再將吃到嘴的肉再吐出來,那是不可能的。
“哼~,隻有死人才不會跟我競爭。你既然這麼想要營業牌照,我肯定會讓你如願的。”
“放心吧,姑姑!等你到了陰曹地府,我會給你燒無數的營業拍照。”
顧瑾瑜陰狠狠的自語完,放下酒杯像洗手間走去。
剛剛美女嚇得跑進了洗手間。
他可得好好安撫一下,畢竟,還沒有過癮呢。
......
醫院辦公樓。
夜北忱正在檢視戒毒方面的資料。
嘟嘟嘟。
一個陌生電話打了進來。
“喂~”
“......”電話那頭,一陣沉默。
“哪位?”夜北忱耐著性子問了一句。
電話那頭,依舊沉默不語。
“神經病!”夜北忱心底暗罵一句,皺眉道:“說話,不說的話,我掛了。”
“......阿忱,是我。”
電話那端,傳來蘇清嚅囁不安的聲音。
夜北忱聽見聲音後,渾身下意識的起了一層寒栗,“你打電話做什麼?”
蘇清頓了一口氣,連忙討好的說:“阿忱,我聽說你到處在再找心理師?”
“是又怎麼樣?”夜北忱冷冰冰的回了一句。
蘇清囁聲說:“我就是心理師啊!可以幫助你。”
夜北忱的情況,她一直都暗暗關注著。
她知道夜北忱現在為了韓喬的事,正焦頭爛額。
“算了吧!不需要。不要再打電話過來。”夜北忱憎惡的說著,直接將電話掛了。
想起蘇清的所作所為,他的頭皮都是麻的。
現在,他可不敢再招惹她。
......
病房門。
顧瑾年仍然在時刻守著韓喬。
“呃咳咳~,水~,我要喝水。”韓喬喊的嗓子嘶啞到了極點。
顧瑾年連忙倒了一杯溫水,小心翼翼的遞到她口邊。
韓喬渴壞了,一口氣喝了大半杯。
“喬喬,很好,你已經熬過去兩天了。”
“三個星期的時間,很快就會過去的。隻要咬咬牙熬過去,你就會沒事了。”
韓喬喝完水,又昏昏沉沉的躺著。整個人虛脫一般,筋疲力儘。
“喬喬,吃點東西吧!”
“都是你愛吃的。”顧瑾年說著,將一碗瑤柱皮蛋粥端了過來。
夜北忱知道她喜歡吃瑤柱皮蛋粥。所以,每天都會讓傭人熬好,特意送到醫院。
“你拿開…我不吃…”韓喬依然怨懟的看著顧瑾年,一把將他手裡的碗打翻。
“......”顧瑾年心口一噎,默默的起身收拾好。
“你不想吃就算了,等你餓的時候,我再拿給你吃。”
反正,犯藥癮的人,幾乎感覺不到肚子餓。三五天都不吃東西,也感覺不到餓。
所以,有藥癮的人。幾乎都瘦的皮包骨頭,一副嚴重營養不良的樣子。
“呃呃啊~,我要藥~,跟我藥......”韓喬嘴裡不停的唸叨同樣的話。
同時,也恨死了眼前這個男人。
顧瑾年不理會她的喊叫和咒罵,起身親自收拾被打翻一地的瑤柱粥。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