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北忱一噎,氣哼哼的翻了翻眼皮。
“你這輛三蹦子多少錢?賣給我吧!”
“對不起,多少錢也不賣。”顧瑾年同樣冷冷的看著他。
“你要坐的話,我倒是可以捎你一程。”
“......”夜北忱聽了,又氣哄哄的皺了皺眉。
現在沒有辦法,三蹦子是唯一的交通工具。
“行吧行吧!”
“不過,我的車子隻能載一個人。你的這些手下,我可無能為力。”
夜北忱扭頭看著阿山,甕聲甕氣的說:“你們幾個回機場等飛機。”
“等航空公司派了飛機後,你們立即趕到沙阿特跟我會合。”
“好的,夜總。”幾人唯唯諾諾。
顧瑾年都敢隻身一個人去,那他怕個毛?
隨即…
夜北忱捂著臀部,一瘸一拐的向車子走來。
顧瑾年看著他怪異的走姿,且一臉痛楚。不由得眉頭一皺,還以為他身體不舒服。
“上車吧!”
夜北忱瞅了一眼摩托車的副座,一臉嫌棄的說:“你不要告訴我,讓我坐在這個副拖鬥?”
這個國家因為戰亂,經濟特别的落後。
這輛摩托車,就像我國抗戰時期開的那種摩托車,車子的一側帶了一個副座。
“不然呢?”顧瑾年反問。
“你下來,換我來開。”夜北忱悻悻的說。
顧瑾年不屑的看著他,“你知道路線嗎?你會用無線導航嗎?”
“......”他還真的不會。
畢竟,他出行都有司機開專車,他很少自己記路線。
“趕緊上車,别浪費時間了。”顧瑾年又耐煩的催了一句。
“現在趕到火車站,應該還能趕上最後一般火車。你要是在磨嘰,連火車也坐不上。”
夜北忱無奈,抿了抿唇,一臉嫌棄的邁著長腿上了車子副座。
“嗡嗡嗡。”
顧瑾年發動車子,直接朝前開去。
可能開的太猛,夜北忱還沒有坐穩,蒙的朝前一栽,差點磕到門牙。
“哎呦,你他媽的能不能開慢點?”
夜北忱今天點兒很低,倒黴的很。
不是紮到屁股,就是差點磕掉門牙。
顧瑾年悻悻的翻了個白眼,懶得和他多說半句話。
路上。
隨著不停的顛簸,夜北忱的傷口更是疼得厲害。他的臀部被釘子紮傷了,還真是疼的他難受
現在車子一顛簸,傷口又開始往外冒血。
他又穿著灰白色的淺色褲子,傷口一流血。簡直像女性經期不小心露到褲子一樣。
褲子上有幾塊兒明顯的血漬。
夜北忱又皺著眉,不時得揉著傷口處,一臉隱痛。
顧瑾年撇了他幾眼,冷不丁的說:“是痔瘡犯了嗎?”
噗。
夜北忱:“......”整個人有些無語。
看他這副表情,顧瑾年真的以為他痔瘡犯了。
畢竟,脾氣大的人火氣大。
火氣一大,真的很容易得痔瘡,十男九痔嘛。要是痔瘡嚴重,確實很容易流血的。
看夜北忱的表情,猜他肯定有痔瘡。
“這種病確實很折磨人,我倒是認識一個肛腸科的醫生,治痔瘡一絕,要不要介紹給你?”
顧瑾年很好心的說。
夜北忱聽了,整張臉都黑出翔了。
他覺得顧瑾年是在調侃他,是故意在挑釁。
“顧瑾年,你覺得自己很幽默是不是?”夜北忱陰沉沉的蹦出一句,死亡凝視著顧瑾年。
這個狗東西,就算跟拿他開涮?
他在想,要不要給給他個猛不防,將他打暈。
然後搶了車子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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