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上班。」蕭禮毫不動搖。「蕭禮,蕭醫生……」我不罷休,手順著他的白大褂又往上挪了幾寸。蕭禮襯衫領口下的喉結動了動,他忽然順勢彎腰,一隻手撐在我的枕邊,我與他的嘴唇幾乎快要碰上。「林屋屋,不要試探我的底線。」他邊說邊摘掉眼鏡,低頭吻上了我的嘴唇。...
蕭禮對待工作認真負責,真的幫我檢查得很仔細。他重新覆蓋紗布的動作很輕很輕,甚至翹出了蘭花指。
「笑什麼?」他替我掖好被角,又用棉簽沾了點溫水抹在我的唇上。
我抿了抿嘴,大著膽子拉住了他的衣角。
蕭禮低頭看了眼我的爪子,蹙眉說道:「有話直說。」
我軟聲道:「你靠近一點,我剛手術完中氣不足,說話聲音小。」
「我在上班。」蕭禮毫不動搖。
「蕭禮,蕭醫生……」我不罷休,手順著他的白大褂又往上挪了幾寸。
蕭禮襯衫領口下的喉結動了動,他忽然順勢彎腰,一隻手撐在我的枕邊,我與他的嘴唇幾乎快要碰上。
「林屋屋,不要試探我的底線。」他邊說邊摘掉眼鏡,低頭吻上了我的嘴唇。
我的眼睛睜得老大,太陽從西邊出來,今天蕭禮居然主動了!
乾涸的嘴唇被他溫柔地描摹,我的雙手隻能抵在他的胸口,昏暗私密的空間裡,彼此的呼吸都有些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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