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他頓了頓,又道:「通知神明衛與近衛軍,讓他們來保護我們司命殿.......」
有主事問,「他們會來嗎?」
老紀道:「來不來是他們的事,反正我們通知了,後面若是真出什麼事情,我們可以甩鍋踢皮球.......」
眾主管事:「.......」
...
老紀的擔心是不無道理的,南霄剛離開
沒多久,就有許多人來到司命殿外抗議鬨事。
而且,因為老紀下令司命府的強者剋製,因此,那些圍觀抗議的人見到如此,於是,人是越來越多......
...
執法殿。
殿內,執法殿的殿主屈晉看著面前的君家大長老君延,平靜道:「君家是希望我來捅南霄一刀?」
君延沒想到眼前這位執法殿的殿主如此直白,微微一怔,但他很快調整過來,沉聲道:「屈殿主,俗話說,民不與官鬥,我君家也不想與南霄司命官鬥,但奈何南霄司命官要置我君家於死地,我們也是沒有辦法......」
說著,他突然話鋒一轉,「聽說,這南霄司命官也想競爭主神。」
屈晉笑了起來,笑容之中帶著一絲譏誚,「你君家訊息倒是‘靈通"啊。」
君延並沒有發現屈晉笑容之中的譏誚,繼續道:「屈晉殿主,我君家願意傾力相助您。」
屈晉笑道:「如何傾力相助?」
君延起身,拿出了一枚納戒放到屈晉面前。
屈晉看了一眼納戒,笑道:「倒是大手筆。」
君延看著屈晉,「如今那南霄惡事纏身,隻要屈晉殿主暗中稍微使力,就能夠讓他萬劫不複。」
屈晉沉默片刻後,道:「納戒我收下了。」.
君延心中頓時一喜,他微微一禮,然後退了下去。
君延離去後,一名白袍男子自偏殿走了出來。
白袍男子笑道:「這君家真是想置南霄於死地啊。」
屈晉道:「白袍,你怎麼看?」
白袍男子坐到一旁,笑了起來,「還能怎麼看?取死有道。」
屈晉平靜道:「說說。」
白袍男子分析道:「他們與南霄之間的矛盾,本是私人恩怨矛盾,但他們卻想裹脅民意來要挾眾神殿,此等行為,莫說上面的幾位主神,任何掌權的都是不會容忍的。」
屈晉道:「所以,我不應該幫他們,對嗎?」
白袍男子白了一眼屈晉,「老晉,你這就沒意思了。你早已經做了決定,且洞若觀火,還來問我......」
屈晉笑了起來,「我還是想聽聽你的想法。」
白袍道:「君家有實力,但是,他們的領域是商場,而不是官場,上面的老大允許下面的人內鬥,有競爭才有進步嘛。但對上面與我們來說,商人是外人,我們可以內鬥,但是,你不能聯合外人來整自己人,這是紅線,誰都不能越.......除非是上面的老大想讓你這麼做。」
說著,他頓了頓,又道:「商人的侷限性就是,自認為有錢就能夠乾預政治,但他們並沒有意識到,這是要分地方的,在我們這裡,這是不可能的,除非,他們的實力高於我們,不然,一個‘謀反"罪名就能讓他們死無葬身之地。」
屈晉點了點頭,示意他繼續說。
白袍笑道:「他們想讓我們內鬥,這想法倒是不錯,不過,他們卻沒有想到,南霄已經主動退出主神競爭,這個時候,我們拉攏他還來不及,怎麼可能去針對他?所以,我的建議就是,立即給南霄報個信,不僅如此,將君家一些人的不法之事的證據透露給南霄,賣個好.......即使他最終不幫我們,也不會幫助戈寒來搞我們。」
屈晉再次點了點頭。
白袍看向屈晉,「該你說了。」
屈晉微微一笑,「你說的很好,一番分析鞭辟入裡.......」
白袍淡聲道:「還有個但是,是吧?」
屈晉笑了笑,然後正色道:「葉觀。」
白袍突然
一拍大腿,「奶奶的,我居然忽略了他.......他才是真正的關鍵人物啊!」
屈晉點了點頭,「能夠讓南霄如此重視對待.......真是令人好奇呢。」
白袍當即起身,「我去查。」
說完,他轉身離去。
....
南霄來到了主神殿。
大殿內,南霄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然後恭敬地站著。
四周空曠、如死一般死寂。
過了許久,一道聲音突然自大殿內傳來,「知道了。」.
常務主神的聲音!
南霄深深一禮,然後往後退去。
這時,那常務主神突然道:「你如何看此事?」
南霄有些疑惑。
常務主神道:「君家如此行為。」
南霄恭敬道:「主神聖心灼見,屬下不敢多言。」
常務主神道:「下去吧。」
南霄深深一禮,然後退了下去。
南霄走後,另一位主神的聲音突然響起,「倒是有些難得,他越來越沉穩。」
常務主神道:「老二,你如何看待此事?」
那位主神道:「商人亂政,當誅。」
一言定性!
那位主神繼續道:「此事起因,皆是因君家管教不嚴,放縱子弟任意妄為,如此藐視神法,早該當誅,而如今,不僅知法犯法,還敢煽動民眾製造輿論,想裹脅民意乾政,此等行為,實在是罪大惡極,這口子開不得,若是一開,後患無窮,因此,我建議立即嚴懲。」
常務主神卻是沉默。
那位主神道:「老大的意思是?」
常務主神道:「還不夠。」
那位主神默了一會後,道:「老大的意思是,現在嚴懲,不足以讓人信服.......可如此繼續下去,他們會有更多瘋狂的行為.......」
常務主神突然道:「財政虧空了多少?」
那位主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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