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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想要如何!”卓生端的風輕雲淡的高人形象,終究是繃不住了。
賴傳用力咳嗽了兩聲。
唐糖不明所以的看過去。
簡紹挑眉,饒有深意:“修行之人,說話做事當三思而後行。”
“如此無憑無據,魯莽行事,說明心性不夠。”
“按照我們師門的規矩,心性不定,言語浮躁之人,當,跪香、反思。”
“前輩以為如何?”他看向卓生。
卓生短促的輕嗤一聲。
他以為如何?
你們把話都說完了,還來問他做什麼?
賴傳看熱鬨不嫌事大:“你們師門的做法,真是溫柔啊。”
“像我家,要是遇到這種事情,那可是要捱了鞭子之後,禁食、禁言,再去祠堂罰跪的。”
這話倒也不是瞎扯。
他們家功法特殊,戾氣本來就重,對心性要求更為嚴苛。
因此,懲罰也狠。
冉誌挑眉:“你們家真狠啊!”
“這麼對比,我們異研會倒是好很多,要麼捱打,要麼罰跪。二選一即可。”
看似影射,實則也是影射。
“這就狠了?你是不知道,我們家實施家法的鞭子,那可是特殊材料做的。”
說起家法,賴傳不自覺打了個寒顫:“一鞭子下去皮開肉綻不說,傷口又疼又癢。”
“而且,因為是受罰捱得鞭子,傷口隻能消毒,不準上藥。”
“嘶……”冉誌艱難嚥了咽口水。
暗暗慶幸,還好他沒有出生在賴家。
“你猜,消毒用什麼消毒?”賴傳揚起一抹惡劣的笑。
冉誌抖了抖:“總不會是鹽水吧?”
“猜得真準,以前確實是用鹽水。”賴傳點頭。
“以前?”冉誌:“那現在呢?”
賴傳:“現在,現在換成了酒精。”
冉誌:“……”
突然想到什麼,他小心翼翼問道:“冒昧問一句,一般都是抽幾鞭?”
賴傳:“……五到七鞭,最高二十鞭。”
冉誌:“你最多一次,捱了多少鞭?”
賴傳:“罰了一百鞭,抽到三十九的時候,我昏死過去了。”
冉誌:“……”
冉誌:“剩下的呢?”
賴傳一臉理所當然:“好了之後繼續抽啊,這還能欠著嗎?”
冉誌喉結上下滾動:“冒昧問一句,你是犯了天條嗎?”
“那倒不是。”賴傳尷尬的扯了下嘴角:“就是那時候年紀小,被家裡罰了之後,氣不順,小小的報複了下。”
“比如說?”冉誌好奇。
到底乾了什麼事,能讓二十封頂的鞭子,加到一百?
“你確實挺冒昧。”賴傳白了他一眼,沒解釋。
當年做了什麼?
也就是往老爸的存酒裡撒尿。
在他內、褲上灑了把辣椒粉。
又在他浴巾上滴了風油精……
把老爺子每天喝的茶葉,換成人中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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