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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成緩緩地收住哭聲,他淒然一笑,“就算我對她有想法,阿琳也不會原諒我了。”
說完一波心酸的淚水來,他擦了淚水,說:“阿琳到底怎麼了,她現在在哪裡?”
景延琛神色沉凝,不急不慢地說:“阿琳懷了你的孩子,因為你對她的傷害,影響了腹中的孩子……”
安成情緒激動地起身,雙眼盈了悔痛的淚,他焦急地問:“她現在在哪裡?是不是根本就沒有回國?這個該死的慕哲盛,為什麼不跟我說清楚!”
“星兒將她帶回來,這會送去醫院了。”安成焦急得不行,景延琛卻一副無關痛癢的漫不經心。
“阿琳被送去了哪家醫院?”安成呼吸急促地問。
“你現在出現在阿琳面前,隻會加重她的病情……”
未等景延琛將話說完,安成焦急地說:“我不會出現在她面前,我就遠遠地,偷偷地看她。”
安成抬起手放下又抬起,他一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焦急神情,心中急於景延琛告訴他阿琳在哪家醫院。
“惠仁醫院。”
安成深深地向他躬身道謝,隨後疾步離去。
安成離開後守在門外的謝忠寧走了進來,他有些不理解地問:“三少,您不是答應三少奶奶不將阿琳的事告訴安成嗎?您這樣做……”
後面的話謝忠寧沒有再繼續說下去,因為他看著安成這樣難受也會這樣做。
隨後他鬱悶地歎了一口氣:“真是一對苦鴛鴦。”
此時,景延琛兜裡的手機鈴聲響起,他拿出來一看是安成母親打來的。
他凝視著手機,遲疑了一會按了掛機鍵。
如今他自己的事都急需要去處理,根本就沒有心思去管别人的事。
他將手機放回褲兜裡,沉凝地對謝忠寧說:“我們回吧!”
盛凱。
這段時間以來,米嘉澤坐立不安,甚至已經嚴重的影響到他的睡眠。
那個可惡的老東西臨死也不肯將證據交出來,而一天不將視頻拿到手,他就難以入眠。
他坐在老闆椅上,緊蹙眉宇,腦海裡不斷的回放著“米——書”二字。
想不到這兩個字是什麼意思,他心中焦躁不安,如果再不破解這兩個字的謎底,如果事先被景延琛給破解,後果會對他就很不利。
越是這樣想,米嘉澤越是恐慌。
這時候有人敲響了辦公室的門,還未等他開口,門已經被人擰開。
隨即夏欣妖嬈的身形就出現在門口,她紅豔的唇親著一抹刺眼的笑。
她步履款款,扭著腰肢走了進來,兩隻皓腕搭在米嘉澤辦公桌上,“米總看起來臉色不太好,”
說著她眼底藏笑,“是因為夏家人給你找的麻煩,你最近被警方調查,所以沒休息好,對嗎?”
米嘉澤勾唇一笑,眼底的笑藏著一抹算計。
在米嘉澤的記憶裡,當年將於舒晴她們母女三趕出米家時,夏欣差不多七歲了,當時她們還生活在米家的時候,米嘉澤就見他很不喜歡那個小丫頭,經常扇那小丫頭的臉蛋。
從小就是死對頭。
“這兩天公司的事也多,我又被警方調查,你說我能休息好嗎?”李嘉澤說著自嘲一笑。
夏欣很理解地勾了下唇坐在他辦公桌前的椅子上,翹著二郎腿撥弄著他美麗的秀髮。
就像在自說自話:“前晚上我回家的時候目睹了一場凶殺案,第二天你就爆出景家的老管家,房叔死了!”
“警方調查後給出的結果是意外死亡,可我那晚看到的卻不是這麼回事?”說著她一笑,抬眼隻見米嘉澤那張臉恐怖而蒼白。
頓時她關心地問:“米總,你沒事吧?怎麼臉色這麼難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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