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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接待員敲響辦公室門那一瞬間,就像敲擊在景燦的心臟上,緊張地深呼吸了一口氣,在心中默默地祈禱事情一定要談成。
不一會裡面的人打開門。接待員說了兩句,頷首離去。門裡的男人一身高階國際品牌西服,肅穆地抬手,“景總,請進!”
一個助理都穿的如此高大上,景燦不禁對鼎盛的老總又多了幾分敬畏。
他對助理含笑微微一頷首,懷揣著一顆緊張的心,邁著沉穩的步伐走了進去。
敞亮不奢華的辦公室裡,紅木老闆桌後坐著一個看上去年齡在三十左右,面相俊美溫和的男人,與網上介紹以及他打聽到有很大的出入。
景燦不禁起了懷疑。
網上說鼎盛的盛總,氣場自帶冰冷疏離,不近人情,很不好相處。
眼前這個男人自帶冰冷疏離景燦沒有看出來,不過好不好相處,要處了才知道。
沒有任何威嚴氣場的男人,景燦一顆緊張的心自然地鬆懈了下來,“您好,盛總。”他走去辦公桌前伸出手。
景延琛的替代品慕哲盛俊顏溫和,卻並沒有伸手,不苟言笑地抬了下巴,“景總,請坐!”
景燦乾乾地收回手,被人這樣無視和輕蔑,讓他的心裡很不是滋味。
他坐下後因心裡緊張,一時間不知道怎麼開口。
隻聽慕哲盛淡漠開口:“景總,我的時間很緊。我要看石頭決定合作!”
景燦訕訕一笑,謹慎地說:“石頭是我用特殊的手段弄來的,不敢大張旗鼓地送來,不知道盛總可否移步我的碧水藍天住處去看。”
“行!”
慕哲盛起身,隨景燦去了碧水藍天别墅山莊。
他們離開後,景延琛從裡間的檔案室裡走了出來,身後跟著謝忠寧。
謝忠寧擰著眉宇,不解地問:“三少,您說景燦哪裡弄到這塊石頭的?”
景延琛微微側身,給了他一個白眼,謝忠寧怯怯地縮了縮脖子,咧嘴一笑,心裡不由地發虛。
關於那塊被拍走的石頭,景延琛一直在讓他查,查了這麼久什麼都沒有查到,這會他居然敢問。
後知後覺的謝忠寧,隻覺自己在找死!
跟隨景延琛來到車邊,謝忠寧提著膽子問:“三少,我們接下來去哪兒?”
“去學校接孩子。”
如今他不用再管理景睿,米星兒又不在家,去星辰人家愛答不理的,所以在心中衡量了一番還是去學校陪孩子。
在去的路上,安成的電話再次撥了過來。
“什麼事?”景延琛沉凝地問。
他舉著電話,聽安成說了許久,才沉凝開口,“我知道了。”
謝忠寧從側面注意到景延琛一雙深邃的眸子裡密佈著濃濃的雲霧,不禁心中好奇。
電話裡安成又說:“三少,您看這件事可不可以讓謝忠寧去查?”
頓時景延琛就明白了安成的用意,唇角若有似無地一勾,“當然可以。”
景延琛結束通話,謝忠寧好奇心驅使,忍不住問:“三少,是不是慕哲盛那邊有訊息了?”
然後又遭景延琛一個白癡的眼神,就在他心裡叫苦的時候,聽見景延琛輕飄飄地問了一句,“景燦的碧水藍天你沒有去過嗎?”
猛然謝忠寧才意識到這會景燦他們也就才行駛三分之一的路程。
這不禁讓謝忠寧有些羞愧,覺得自己不愛動腦子,活該遭白眼。
隨即又聽景延琛慢條斯理地說:“你去A國監獄查查二十多年前米博賢姝因入獄的檔案,以及死因是什麼?在入獄期間有沒有懷孕什麼的?”
謝忠寧聽著眨了眨演,有些無法理解地問:“三少,好端端地查這個死了二十多年的女人乾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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