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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斷了右手後,性格偏激敏感,前一段時間被他哥送去心裡治療,聽說好了很多,現在交了一個女友四處在旅遊。前段時間他還回國一趟,這個您知道吧。”
景延琛當然知道,隻是知道的太遲,陌奕鈞那混蛋跟爺爺說了些不該說的話,害得他如今和爺爺關係如此僵。
他眸子眯起,“把他也給我盯好了。”
“是。”
陌家兩兄弟的性格都陰險狡詐,不是什麼好東西,現在他四面楚歌必須得加倍防範。
掛了謝忠寧的電話,景延琛給季俊逸發了條簡訊。
“想知道你要找的女人的相關訊息嗎?來彙仁醫院樓下茶語閣。”
季家本和景家幾十年前鬨僵事到如今都不和,如今又因米星兒當年之事,任悅霞對景延琛更厭惡。
而景延琛現在所面臨的形式很糟糕,所以他不得不緩和和季家的關係,至少讓季家人轉移一下注意,不把他逼得那麼緊。
季俊逸經過幾個月的治療,已經可以杵著柺杖行走。來到茶語閣,女傭攙扶著他坐下。
季俊逸很瞭解景延琛,一個從不做虧本的生意的人,於是開門見山地問:“景先生的條件是什麼?”
景延琛俊顏冷厲,“我要知道任悅霞和星兒的真實關係是什麼?”
隻見季俊逸眉宇一蹙,就跟沒有聽明白一樣,疑惑地問:“你說——我母親和米星兒的關係?”
隨即他一聲輕笑,“我母親能和陌家的人有什麼關係?要說有那也隻能是仇人!”
“看來季先生並不知道你母親這些年一直在尋找,二十多年前被於舒晴抱走的女孩,我看她對那個女孩不是一般的上心。”
說著他略有沉凝地開口,“季先生聽過父母提起過有妹妹之類的話提嗎?”
景延琛問時,清晰地看到季俊逸眼底閃現一抹謹慎。
轉而季俊逸忍不住一笑,“景先生說的事,我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聽父母提起過。景先生或許不知道,我母親不願說的,我問也不可能有答案的。”
景延琛面上並沒有什麼失望的情緒,因為季俊逸知道這件事後便再也不能置身事外了。
他一副無所謂的神情挑眉道:“我隻是問問季先生而已。”
隨後他從西服內兜裡取出一支筆,在餐巾紙上行雲流水地寫下三個字。
然後將紙巾推向季俊逸面前,“她一直被這個男人監禁著。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她是在被監禁中托人給米星兒寄去的那封信。”
季俊逸眸裡是不解。
景延琛冷聲解釋道:“這個問題對於我來說也是個謎,我在想文子熙之所以將求救信寄給米星兒,或許並不是要米星兒救她。”
他的話讓季俊逸疑惑了。
“以米星兒的性格,當初如果不是因為夏欣不懷好意將你牽扯出來,她根本不可能將那封信轉交給你!”
說著,景延琛眼眸有散不開的疑雲,“曾經米星兒跟我提起過文子熙在陌奕淳身邊做事,但自七年前陌家出事以後,她就再也沒有見過文子熙。而這期間你見過對嗎?”
季俊逸沉凝片刻,黯然的眸子微微眯起,“你是在說那封信還存在别的目的?”
“十有八九。而且目的還是針對米星兒的。”說到這裡景延琛的眸子銳利。
關於米星兒收到文子熙的這封來信,景延琛都覺得很迷,所以一直以來他都在不斷的思考和調查這件事。
文子熙如今杳無音訊,為了儘早查實這件事,清楚除米星兒身邊可能潛藏的危險,他隻能從U盤入手,那U盤裡或許還藏有什麼更大的秘密。
略有沉凝後,景延琛繼續道:“那優盤裡的內容不知季先生能否透露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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