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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延琛面不改色,他的女人有新歡也隻能是他!
對夏欣的話嗤之以鼻,他薄唇扯出一抹冷冷的弧度,這個女人真的讓他討厭死了,得給她點教訓了。
“夏小姐,”景延琛氣質矜持而尊貴,幽深的眸子裡淺湧著讓人心顫的暗流,“我現在給你一個將實情陳述清楚的機會,不然一會沒有人幫得了你!”
此刻景延琛站在那裡身姿高挺偉岸,在幾個孩子眼中周身光芒萬丈,向天神保護自己的子民,心中崇拜極了。
一個個的心中暖暖的,媽咪不在的一個月裡,都是這個偉岸的男人悉心地保護著他們。
關鍵時刻他的出現不僅保護了他們,還保護了他們的媽咪,有爹地真好!
隻是坐在台上的米星兒,看到幾個孩子那崇拜的歡喜眼神,心中怪不是滋味。
夏欣雖被景延琛周身散發的低氣壓脅迫的生了膽怯,但在夏欣嚴厲,他如今就是一隻跌落平陽的老虎,自己都被人欺負還在這裡裝什麼男人!
這樣為自己心中打氣,夏欣頓時心裡有了底氣。
她不以為然一笑,話語裡滿是譏諷,“景先生說他們是你的孩子,你願意做她的接盤俠,我沒意見!”
她說到這裡,頓時就傳來一陣低低的嘲笑聲,聽見周邊的嘲笑聲,夏欣心中更是一個美。
幾個奶包子氣的鼓著腮幫子憤憤然地瞪著夏欣。
夏欣一聲輕笑,嗬,今天她就要讓他們走不下這台階!
失去耐信的景延琛,眼底染了漆黑,跟這種女人就沒必要浪費時間。
對著站在門口的安成一招手,安成頷首出了門,不一會推著全身過著白紗布,坐在輪椅上的人進來。
夏欣看見被推進來的人,眼底閃過難以掩飾的駭然。
當於舒晴看清輪椅上的男孩是自己兒子時,淚水噴湧,痛心疾首地下座位跑來,完全不顧及自己的形象,怒罵景延琛。
“你這個混球喪心病狂嗎?我兒子都這樣了,你還要用他來要挾我們,你和這個小賤人還有沒有點人性啊?嗚嗚……”
她憎恨地瞪了一眼景延琛,蹲下身看著自己滿身是傷的兒子,哭的心痛難耐。
頓時下面的家長也是一陣責難。
夏欣趁機煽風點火,“家長們,你們看見了嗎,這對喪心病狂的人多麼可惡,為了將這次的風波壓下去,竟做出這種毫無人性的事來……”
就在一片責怪聲,謾罵聲響起時,忍無可忍的米星兒一拍桌將下面的嘈雜聲壓下。
她起身周身冷冽氣勢瞬間侵襲整個階梯教室。
走至景延琛身邊駐足,此時台上站著他們,男的高挺英俊,女的清麗冷豔若冰霜,好一對天造地設的完美佳人。
再看他們身下站著的五個孩子,幾乎遺傳了他們的所有優點,說不是他們的都沒有人相信。
米星兒星眸冷冷地看向夏欣,粉唇勾起一抹腹黑。
以前她們之間發生的不愉快,她雖不記得,但從今天這件事來看,夏欣這個女人是多麼的令人討厭。
“大家稍安勿躁,給我兩分鐘的時間。”
都在等她說話,教室裡安靜了下來。
“你叫夏欣對嗎?”她冷睨著夏欣問,並沒有要她回答的意思,繼續說:“我校方的監控室顯示,你最近兩天以看望弟弟為由平凡打卡出入學校。”
她舉起手機,聲音清冷,“請問這個被虐打的滿身傷痕的學子,是你們其中哪位家長的孩子?”
台下的家長們,前後左右的看,就是沒有人站出來說是自己的孩子。
此時景延琛很自然地拿過米星兒手中的手機,他溫熱的手無意卻似有意地握住她手,隨後才拿走手機。
米星兒的心有異樣的滋味,被他碰過的手背久久有他撫摸的舒服感覺。
景延琛不苟言笑的威嚴神色掃了一圈下面的家長和記者,“孩子被學校虐打成這樣,卻沒有人家長站出來說話,這是不是也太不符合常理了?”
夏欣頓時心中惶恐焦急起來。
最開始叫囂的女人憤怒拍桌起身,指著夏軒,“那孩子不就在你們身邊嗎?他的家長都哭成淚人了,你眼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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