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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你等著就知道了!”
“嗯,好。那您也要好好保重身體!”一聲笑,電話裡響起了忙音!
景老爺氣的老眼怒瞪,咬牙切齒地罵了一句,“簡直就是個瘋子!瘋子!”
“邵庭,”景老夫人眼中溢滿駭然之色,“他到底說些什麼?”
景老爺擰著眉宇,沉沉地撥出一口氣,想說什麼憋了半天說了句:“我們靜觀其變吧!”
從丈夫老臉上看不到打電話前的恐懼之色,此刻儘顯無奈,這讓景老夫人感到莫名其妙。
景老爺對妻子一笑,“沒事的,這件事不會太糟糕的!去換件衣服我們到瑞城中學接五個寶寶回家吃飯。”
這一天不見那五個呆萌可愛又聰明的寶寶,景老爺心中就跟少了什麼一樣。
景老夫人輕歎轉身,景老爺神色頓時就肅穆下來,眉宇間染了濃濃的愁。
盛凱集團。
“咚咚咚”
有人叩響米嘉澤辦公室的門,隨即助理扭動門把手走進來躬身道:“米總,景睿的房叔要見您,他問您想知道那塊石頭的去向不?”
米嘉澤眼底閃過一抹駭然,“讓他進來。”
不一會助理帶著房叔來到米嘉澤的辦公室,米嘉澤一臉討好的笑,“房叔請坐。”
房叔老臉肅穆,身子骨站得筆直,“坐就不用了,我還有事說完話就走。”他言語簡潔,“把人放了,我就告訴你那塊石頭如今在哪裡?”
聞言,米嘉澤臉色一僵眼底陰暗了幾分,他哼笑道:“我怎麼知道房叔說的是真還是假,我要是放了人,房叔給我一個模棱兩可答案你說我給誰去哭訴?”
房叔哼笑,語氣不屑:“米總在質疑我的人品還是景老爺?”
“不敢!”米嘉澤皮笑肉不笑地謙虛說了一句。
房叔不以為然地說:“二十四年前,米總也快二十了吧?”
米嘉澤狹長的陰眸微微眯起,眼角有一閃而過的冷厲疑惑,這個老東西好端端地提二十四年前的事乾什麼?
他挺直身姿斜睨了房叔一眼:“我要看到那塊石頭才放人,所以房叔就别在這裡浪費我們彼此的時間了。”
“好啊,米總就等著為二十四年前殺死那個小生命付出相應的待機吧!”說完,他老臉威嚴地邁步即走。
米嘉澤趕緊將房叔攔住,面上一笑,試探性地說:“過去了這麼久的事,我勸房叔無憑無據地還是不要胡說。”
“我有視頻。”房叔老眼冷笑,不急不慢地吐出口。
米嘉澤垂在身側的手緩緩握緊,心中憤然,當年的事這個老東西怎麼會有視頻?
房叔微微一抬眼:“不信?要看嗎?”
見房叔沒有跟他開玩笑,米嘉澤心裡繃不住頓時哈哈大笑,以此來掩飾心中的憤怒和恐懼。
隨即一臉假笑地對房叔說:“房叔,我們有話好商量,夏穎畢竟也是我妹妹,這幾天她心裡難過我就讓她在我這裡待幾天,不是什麼綁架,房叔乾嘛把話說的這麼不好聽……”
“視頻和石頭米總選一樣?”房叔可沒有心情聽他在這裡說虛假的話,不耐煩地打斷了他的話。
米嘉澤陰眸一眯,很不高興地哼笑問:“房叔這是什麼意思?”
“米總是聽不懂?”房叔眉宇一挑,“嗬,你知道那丫頭也隻能用一件事來交換,如果米總二者都想得到也不是不可以,總得拿出等價的條件來交換!”
米嘉澤笑著點頭,心裡卻恨得直咬牙。
房叔神情凝重:“對於景老爺的性格我想米總也瞭解,這件事他說什麼便是什麼,所以米總不必為這件事擔心!”
儘管米嘉澤兩個都想要到手,但他可不想再用别的籌碼來交換,關於那塊石頭的去向他早晚會查到。
米嘉澤扯動了一下八字鬍鬚,忍住笑說:“把當年的那段視頻給我,同時我希望景老說到做到。”
“我也再跟米總說一次,景老的人格你完全不用懷疑,我在樓下停車場等人,麻煩米總快點。”
說完房叔冷臉走出米嘉澤的辦公室,頓時米嘉澤那雙含著陰笑的眸子射出星光,身側的手緊緊攥住,手背的青筋爆出。
這口氣他無法嚥下,吩咐助理帶房叔去接夏穎後他拿起手機給景燦撥了去。
“米總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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