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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昨天後,她就察覺到這個男人情緒有些不對,心中猜疑他還在為接盤俠的事心裡難受。
景延琛深吸,昨晚失眠一晚都在氣憤阿琳說的那句話,因為這件事除她之外,不少人有同樣的質問,包括安成、謝忠寧,甚至奶奶。
奶奶那次用葡萄來形容他和孩子的眼睛很像。他心中就明白奶奶要表達的意思,感覺太荒誕,也不跟她老人家計較,但心中多少不舒服!
說的人太多,心中很不是滋味,而且開始變得不自信。
害他昨晚仔仔細細地回想過去,他除了睡過五年前的那個女人外,就沒有碰過别的女人。對她那也不是施暴,而是夫妻床上禮儀。他不酗酒所以不會發生酒後亂性之事。
就因為血型一樣,然後外貌有些一樣,所以就懷疑是他嗎?
嗬嗬,真是可笑!
他是越想越氣,臉色也就變的冷硬陰沉。
隨即他眸裡閃現一抹深沉,轉而一笑,扯了扯繫好的領帶,“看來你以前經常給别的男人係領帶!”
他的話讓米星兒清麗的面容倏然冰冷。
“怎麼?我說錯了?”問著他冷不丁一笑,叉著腰睨著身前女人,腔調陰陽怪氣,“他們的父親是誰你都不知道?你到底被多少男人……”
“嗵。嗵”他發現危險避之不及,腦門上發出兩聲脆生生的空響。
“呃……”
景延琛額頭兩角瞬間鼓包。
他捂著腦門一陣錐心徹骨的痛,不禁心中後悔剛才說的混賬話,星兒的心肯定被傷的比他這個痛。
米星兒身後左右站著四個奶包子,趾高氣昂地舉著彈弓,氣呼呼地瞪著吃痛掩住額頭的男人。
米禮氣的喘著氣,“哼,敢欺負我們的媽咪,讓你額頭長犄角!”
小心臟備受打擊的米謙,失望地看著景延琛,還以為他會愛他們的媽咪,沒想到說出這種傷媽咪的話裡!
他們都難受,别說媽咪了!真是氣的他眼淚花打轉!
強忍住痛,景延琛惱怒嗬斥:“臭小子,信不信我關你們黑屋……”
隻見四個奶包子瞪大黑黝黝的眼,氣勢洶洶地高舉手中彈弓。
景延琛舉起雙手,“我進黑屋子吧!”轉身之際想起了什麼,他頂著犄角鬱悶地轉回身,“我在刺激你們媽咪的記憶,你們這是在乾什麼?”
“哼!”米禮不服,挺著小胸板反駁,“媽咪,你們大人的話我們有時候判斷不出真假,你說,他是不是在欺負你?”
米星兒的心被他的話傷到,隻是此刻回想他剛才神情的變化,意識到他是出於讓她毫不設防的刺激,從而達到能讓她想起過去的一些事。
但這樣未免太傷人,而且剛才關於領帶的事他分明就醋了!
她垂下眼幕帶著若有似無的笑,對四個氣勢洶洶地奶包子說:“叔叔沒有騙你們,把彈弓放下。”
“媽咪,叔叔真的不是欺負你?”米謙小心翼翼地問,盈了淚的答應心疼地看著自家媽咪。
如果不是,他心裡就不會那麼難受,叔叔在他心中還是那麼的偉岸。
米星兒點頭,“不是。”微微勾唇摸了摸米謙的頭,“帶著弟弟妹妹上桌吃早餐,一會安叔叔和……琳姨送你們去上學!”
媽咪說不是欺負那就不是了,因為醫生也說要用這種法子喚醒媽咪的記憶,心中也就釋然了。
“不是你和叔叔送嗎?”米筱問。
身下五雙清澈懵懂的眼眸將她望著,心裡還是希望媽咪和叔叔送他們的。
這一幕讓捱了彈弓子的景延琛心裡有絲歡喜。
“媽咪有事,叔叔要上班,下午去接你們好嗎?”
“嗯。”他們開心地點頭。
米禮雖然沒有點頭,還給了景延琛一個不屑的小眼神,心裡卻還是開心的。不過他可不能表現出來,那樣就太沒出息了,而且他得幫媽咪把好關!
吃過早餐,安成和阿琳來接孩子,米星兒不想和阿琳碰面沒有出門送孩子。
景延琛進屋,高挺的身子矗立在廚房門口,單手抄在兜裡,鎖著眉宇有深深地懊惱和自責,剛才他是生氣了,也是突然想到正好刺激她,就說出來了。
“星兒,剛才的事……對不起!”他眸光黯然。
米星兒放下手中碗,單手背在身後走近他,她絕美的容顏清冷脫俗,一雙星眸看不出絲毫情緒。
然而不知面前女人會出什麼牌時,景延琛腹部受到攻擊,吃痛地悶哼一聲躬起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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