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小曼心臟猛烈地撞擊著胸口,撞擊的心口悶悶的疼,呼吸都變得急促不受控製。
剛才她來的時候,景燦不是告訴她三哥哥母親病了,回帝景天城了嗎?
怎麼會又來這裡?
剛才她找來怒火沖天,根本就沒有看見謝忠寧偷偷撥出去的電話。
眨眼,男人高挺威嚴的身姿出現在眾人目光裡,他周身瀰漫著寒冷的脅迫氣勢,逼退擋在他面前的人群。
看著這樣的他,陸小曼心悸之餘,是沉淪。男人即使身披不可靠近的寒霜,也俊美的讓她移不開眼。這樣優秀的男人隻能是她的。
當米星兒看到景延琛走來,慘白的臉頰盪漾出溫柔孱弱的微笑,他此刻仿若身披光芒而來,心那一瞬間被溫暖。
她真是煩死了這兩個女人,今天恰恰身子虛弱到了極點,根本沒有力氣和她們理論,他再不出現,她快堅持不住暈過去了。
景延琛英俊的容顏冷硬,闊步而來,陸小曼趕緊擠出溫柔的笑,“三哥哥……”
一道厲風颳過陸小曼面前,景延琛目不斜視,他眼中隻有病房門口虛弱的女人,女人此刻羸弱的笑觸痛他的心房。
陸小曼怔鄂地看著難以接受的一幕,景延琛走去徑直將米星兒擁在懷裡,情不自禁地親吻她的額頭。
他聲音溫潤滿是疼惜:“對不起,我來遲了,讓你受欺負了。”
這次在他臨近時,米星兒主動投入他懷裡,因為她此刻腦子昏沉的厲害,周身發軟,需要他的懷抱。
身子依在他結實的胸膛上,米星兒內心無比的踏實,弱弱地說了句“謝謝你。”
女人的舉動,讓景延琛內心空缺的一塊地方得到滿足,唇角不自查地勾起一抹淺顯的溫柔。
跟隨而來的安成看到米星兒主動投入景延琛的懷裡,心裡竟湧上說不清道不明的酸澀。
他家三少的付出,終於得到了女人的一點迴應。
景延琛來,謝忠寧緊繃的神經總算鬆一些,長長地吐出一口緊張的氣。
“三哥哥,”陸小曼含淚很受傷地說:“這個女人病房裡還藏著一個男人,我剛才親眼看見的,這個女人就不是什麼好東西,你不要被她騙了。”
楚戀妤依舊保持傲慢的神態,“是啊,延琛,她還有四個孩子,你真的能接受嗎?”
說著她唇角扯出一抹譏諷。
“他們都是我的孩子,我為什麼不能接受?”景延琛淡漠出口。
米星兒閉著眼,枕在他溫暖的胸膛,唇角勾出一抹苦澀的笑。她此刻沒有力氣說,由著男人去吧!
聞言,楚戀妤和陸小曼神情一僵,楚戀妤眼神劃過一抹懼色,很快又消失不見。
謝忠寧和安成被他這句話嚇的大張口。
三少這種行為難道就是愛屋及烏嗎?
可是這也太可怕了吧!
楚戀妤怔愣片刻後,忍不住大笑,“咯咯……”
笑了一會,她笑著歎氣,拖長音譏諷道:“延琛啊——,你這胸襟還真夠……”
“你給我閉嘴!”景延琛對楚戀妤厲眼嗬斥,看著懷裡的女人愈加虛弱,她痛苦的表情讓他心疼。
幽深的眼眸充斥著難以熄滅的怒火,“安成,讓剛才罵我女人的這些蠢貨全給我趕出醫院。”
憤然的話音落,他打橫抱起女人進了病房。
看見床邊昏睡的男人,他腳步猛地一滯,大概明白了怎麼會事。
心中掠過酸甜苦辣的滋味,不過總的來說她女人知道注重這一點,也就說明心裡有他了。
跟著進去的謝忠寧趕緊將昏迷的秦可理拖去隔壁房間,憤怒地扔在地上,順帶不輕不重地給踢了一腳。嘴裡憤憤然地罵道:“多事的混蛋,討厭死了!”
景延琛本來驅車要回家看母親,剛坐上車就接到謝忠寧打來的電話,電話裡傳來陸小曼囂張的話語,頓覺事情不妙,這緊趕慢趕還是來遲一步了。
景延琛神情焦急,見醫生檢查完,快步出了病房,來到病房外,他難掩擔憂之色問:“我女人的病症嚴重嗎?她為什麼看起來很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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