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恭說:「施禮開始查我的律師所了,你和我出國好嗎?」我還沒點頭,梁恭就抱住我,把下巴抵在我的頭髮上。他語氣哀傷道:「我知道你恨我,純純,到了國外我會給你解釋一切的,你失去的,我也會幫你奪回來,但不是現在。」我緩緩地伸出手環住了他的腰際,語氣放柔。「梁恭,謝謝你,要是一開始是你就好了。」...
梁恭說下個月就去陪施甜去看婚戒。他語氣壓得很低,完全聽不出一絲即將結婚的喜悅。
不知道施甜說了什麼,梁恭的眉頭皺得很緊,那雙漂亮澄澈的眸子閃過一絲陰鷙。
「你管好你哥就行,他還在西郊那家别墅療養嗎?我認識一個國外的心理醫生,我把他聯絡方式給你。」
梁恭打完電話後,我裝作若無其事,實則不斷分析著剛才電話裡的資訊。
梁恭和施甜要結婚了,梁恭要求施甜看好施禮。
我正思索的時候,梁恭一雙手突然按住了我的肩膀。
我抬起頭,他露出了一個溫柔的笑意。
梁恭以前不愛笑的,他以前和我在一起常常都是癟著嘴,眉毛挑得很高,一副嫌棄冷淡的表情。
可是見到我後,他卻一直維持著虛假溫柔的笑意。
這個笑意對我來說太熟悉了,他嘴角彎曲的弧度都那麼恰到好處。
他坐到了我的身邊,攬住我的肩膀,強硬地把我拉得和他近了一些。
然後他說:「以前都是我太懦弱了,現在我要奪回屬於我的一切。」
這句話的語氣讓我更加確定他在效仿施禮。
施禮是一個霸道、喜歡勾唇笑、說一不二的男人,梁恭在效仿施禮。
他學得很像,如果不是我認識以前那個靦腆害羞、常常被動的梁恭,我甚至覺得梁恭本身就是一個霸道主動的人。
梁恭剛找到我的時候,他還會下意識躲閃我的目光,但是現在,我看向他的時候,他眼裡是冷靜,是確鑿的掠奪。
現在的梁恭,我看不透了。
該怎麼從這個男人的手裡得到我想要的東西。
我低估他了,我來他家之前,我以為他還是曾經那個面冷心熱、充滿悔意的少年。五年的時光把曾經那個怕被施家報複而放棄我的梁恭打磨成了一個躲在陰處的豺狗,一個咬住獵物就不會鬆口的豺狗。
我臉上順勢掛出了倉皇的表情。
梁恭說:「施禮開始查我的律師所了,你和我出國好嗎?」
我還沒點頭,梁恭就抱住我,把下巴抵在我的頭髮上。
他語氣哀傷道:「我知道你恨我,純純,到了國外我會給你解釋一切的,你失去的,我也會幫你奪回來,但不是現在。」
我緩緩地伸出手環住了他的腰際,語氣放柔。
「梁恭,謝謝你,要是一開始是你就好了。」
我說完這句話後,他捧起我的臉問:「你真的這麼想?」
我說:「是啊,要是沒認識施禮就好了。」
我語氣太真誠了,他分辨不出真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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