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宴將被子掀開一半,蹲下身動作熟練溫柔的給她抹上藥膏。
大概是藥膏的冰涼刺激到了她。
女人想要收回腳,卻不防一腳蹬在了男人的臉上。
然後她翻了個身繼續睡覺。
秦宴看著她“囂張”的樣子氣笑了,真是隻小白眼狼!
他直接將藥膏的蓋子擰上扔在旁邊,起身打算離開。
可走了兩步,又回來將藥膏揣進褲兜帶走,抬腳出去關上了門。
這時,手機突然響了。
他拿出來看了一眼,直接接了電話。
那頭許牧恭恭敬敬的說道:“三爺,已經調了監控,信封是快遞送來的,我派人去找了送快遞的那個男人,他說照片是一個老頭送到他們那裡的,不是違禁物品,他們也沒仔細去盤問。”
“找過那個老頭了嗎?”
“找過了,那個老頭是個低保戶,靠賣廢品為生,經常給附近的小學捐款,是個好人,他說那個信封是一個大著肚子的孕婦給他的,他看人家困難就去幫忙寄了,信封上的地址跟名字都是事先寫好的。”
秦宴習慣性的將手伸進口袋,剛把煙跟打火機摸了出來,想到什麼又塞了回去。
“那個孕婦我們暫時還沒找到。”
“繼續找。”
掛了電話後,秦宴抬腳下樓。
......
黑金會所。
包間的門被從外面打開。
秦宴走進來。
正在打撲克的幾個人聞聲望去,方旭升嘖嘖的道:“你這可是稀客啊,好長時間沒見你出來了,怎麼的?南緋妹妹又不理你了?”
“旭升哥,你怎麼知道?”
方旭升一臉瞭然,“見色忘友說的就是你二哥這種人,如果不是南緋妹妹把他趕下床,他能來這裡嗎?”
頓了頓,他又道,“你看他一坐下來就喝酒,這不明擺著心情不好嗎?”
陸年戈看了一眼那一杯酒接著一杯酒往嘴裡灌的男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色,朝方旭升比了個大拇指。
“旭升哥,你觀察的可真細緻!”
“那是,我可是最瞭解他的。”
蕭淩淵唇上叼著一根菸,歇睨了一眼坐在沙發上面無表情喝酒的男人,清清淡淡的道:“你才出院,可别又把自己喝進去了。”
“可不是嗎!”
方旭升立刻接話,“天涯何處無芳草,就算南緋妹妹不要你,你不是還有沐晚嗎?要不要我給沐晚打個電話,讓她過來陪陪你?”
他的話音剛落,蕭淩淵踢了他一腳。
“淩淵,你踢我做什麼?”
方旭升自以為自己這個主意很好,接著說道:“這不是讓他們舊情複燃的好機會嗎?你也知道你妹妹對他一直沒有死心,要是他們和好了,你們跟秦家就是一家,到時你是秦宴的大舅哥......”
“砰”的一聲。
一個酒杯在他腳下四分五裂。
方旭升低眸看著腳下的紅酒都打濕了他的褲子,再抬頭捕捉到“襲擊者”收回去的手。
他一臉不可置信,“秦二,你好狠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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