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午她都沒有跟程溫再說話,也沒有跟其她人聊天,沒有客人的時候,她都是一個人呆著,腦袋裡總是會忍不住浮現上午男人帶女人來買包的那幕場景。
兩人已經快一年未見面了,這些年有關他的訊息,她都是在微博上看到的。
她以為兩個人以後再也不會有什麼交集,他走他的陽關道,她過她的獨木橋。
可沒想到,竟然又見面了。
慕雲西摸了摸肚子,想到那個失去的孩子,心裡至今仍有些絞痛。
五點一到,她換了衣服,拿了包包就走了。
剛下電梯,就收到了男人的簡訊,說他有急事要加班一個小時,讓她一個人先去餐廳吃點東西。
中午沒吃多少,慕雲西也確實有點餓了,她回了個“好”,便去了公交車站。
她找的那家餐廳離這裡隻有三站距離,打的有點劃不來。
慕雲西從包包裡找到公交卡,打算直接乘公交過去。
正在她等車的時候,一輛惹眼的蘭博基尼停在了她的眼前,車窗降下,露出男人俊美冷峻的臉,他開口:“我送你。”
站台上所有人都被男人這拉風的車還有那氣質不俗的氣場引去了注意力。
隻有慕雲西沒什麼表情,像是沒看到男人這是在對她說話,她往旁邊挪了一些,繼續去看後面來的公交車,有沒有她等的那輛。
周徹不喜歡這種到處尾氣,人擠人的地方。
看到慕雲西無視他,情願坐公交都不願意上他的車,他的臉陰鷙了下去。
下車,直接扣住她的手,一手拉開蘭博基尼的副駕駛座車門。
“周徹,你乾什麼?你放開我!”
周徹冷著臉將她塞了進去。
她要下車,他堵在車口攔住了她的去路,抿著唇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嗓音清晰冰冷,“我沒多少耐心,你配合,我們找個地方好好談談,你不配合,我有的是法子讓你聽話。”
慕雲西咬唇看著他,呼吸急促,臉因為情緒的起伏漲紅,看著他的眼睛裡充滿了憤怒怨恨。
但是,她還是沒有再鬨著下車。
周徹將副駕駛的車門關上,繞過車頭回到了駕駛座,驅車開進了車流中。
“你現在住哪?我送你回去。”
慕雲西抿唇望著車窗外,不搭理他。
“你要是不想回去,去我那也可以。”
“中山路的醉如意,我去那裡。”
周徹見她終於願意跟他說話,緊皺的眉頭舒展了一些,牽起唇角,“和朋友有約?”
“嗯,我跟男朋友約著在那裡吃飯,他讓我先過去。”
“滋”的一聲。
是車輪摩擦地面發出的尖銳聲響。
突然停車,慕雲西的身子不受控製的往前傾,又因為安全帶重重的撞在了身後的椅背上。
心跳劇烈加速,臉色發白,她緩緩轉過頭,神色是受了驚的冷然,“周徹,你瘋了?”
周徹陰冷的望著她,“男朋友?”
“我們離婚已經差不多有兩年了,我有男朋友很讓你驚訝嗎?”
女人俏臉冷漠,眼裡的掩飾不住對他的厭惡跟疏離。
周徹靜靜的看著她,過了大概一分鐘,聽到身後車輛的鳴笛催促聲,他才恢複冷靜,“挺好的。”
他驅車繼續往前走,找了一個靠邊的地方把車停好,然後從口袋裡摸出香菸打火機,點燃一支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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