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斯越跟白以沫交往過,而且交往的時間還不短。
在白以沫之後,好像沒見陸斯越正正經經的談過女人。
想到這裡,六子立刻明白陸斯越今天的反常是因為誰了。
他當下就做了決定,給白以沫去了一個電話,然後陪著好兄弟喝酒。
白以沫一接到電話就趕來了。
陸斯越這會兒已經醉倒在了吧檯上。
六子見白以沫一身仙女裙,與酒吧這些女人還真是不一樣,這大家閨秀就是大家閨秀。
“你把他帶走吧。”
六子很識趣的給兄弟創造機會。
白以沫有些矜持,“他這是怎麼了?”
“想你想得唄!”
六子渾慣了,嘴上沒個把門,白以沫也知道他的性子,沒跟他計較。
她走過去輕輕推了推男人:“斯越,你醒醒。”
“要不我給你將他扶上去吧。”
酒吧樓上是賓館,也都是五星級别的,有時時間太晚了,他們會直接上去歇一晚。
“那麻煩你了。”
白以沫拿自己的身份證去開房間,六子把人背到了十二樓。
將人放上床後,他拿起床頭櫃上的礦泉水,擰開後就灌了一大口。
“我走了,你好好照顧他。”
六子功成身退。
門一開一關的聲音樓下後。
白以沫在床沿坐下,望著男人俊朗帥氣的臉,靜靜的看了好一會,她才將包包放下,起身去浴室打了一盆水,然後伸手去解男人的襯衫釦子,打算給他擦擦身子。
突然一隻大掌鉗住了她的手腕。
白以沫心頭一跳,猝不及防的對上了一雙冷冽迷惘的黑眸。
她張了張口,正要說話,一陣天旋地轉,她被摔在了床上。
白以沫伸出雙手勾住男人的脖子,送上自己的香吻。
她原本以為過了今天晚上,她跟陸斯越就能回到從前了。
可男人隻是親了親她,並沒有下一步的舉動,他緊緊的從身後摟著她,在她耳邊說:“南緋,我會向你證明我不比何非凡差的!”
一聲南緋讓白以沫的心瞬間跌到了穀底。
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回過頭,“斯越,你在叫誰?”
陸斯越雙眼緊閉,沒有回答她。
可是剛剛那聲南緋,白以沫聽得清清楚楚,她心裡怨恨不已。
顧南緋,你竟然勾引陸斯越!
我饒不了你!
......
五月十四日這天是母親節。
今天也是週末,秦宴不在家,顧南緋帶著小包子去醫院看母親。
換了病房後,周韻的氣色明顯好了很多,見女兒來了,她忙將手機放下,正要說話,看到女兒不是一個人來的。
她一手提著早餐,另外一隻手牽著一個約莫三四歲的孩子。
周韻有點懵。
“媽,我給你買了小籠包,還是熱的,你趁熱吃。”
顧南緋將手裡的東西擱在床頭的櫃子上。
“這孩子......”
“哦,他叫小寶,是我同事的孩子,今天她有事讓我幫她帶一天。”
原來是同事的孩子。
周韻鬆了口氣,她也不知道自己在緊張什麼。
南緋那個孩子已經死了。
“這孩子長得真好看!”
周韻年輕的時候是個美人坯子,生的女兒也好看,鮮少能有孩子入她的眼。
顧南緋知道她媽的眼光挑剔的很。
能誇小寶,就說明這第一印象還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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