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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沐晚推下電梯,就該負法律責任!”
慕雲西腦海中靈光一閃,“是你讓人把她弄進去的?”
周徹沒有否認,掀開被子下床,撿起地上的褲子。
慕雲西看著男人冷漠俊美的側臉,她怎麼都沒想到他竟然會為了蕭沐晚做到這個地步。
“她可是秦宴的前妻,你就不怕得罪秦宴嗎?”
男人朝她看來,眉目冷嘲輕蔑:“我什麼時候怕過他?”
“你不怕秦宴,可你有沒有想過我?那個女人當真就那麼好嗎?讓你這般念念不忘,是非不分”
“慕雲西,我跟沐晚的事情輪不到你來置喙!”
“輪不到我來置喙?我還偏要管了!”
慕雲西掀開被子下床,光著身子下地撿起自己的手機。
周徹的視線不期然的觸到那一身雪白的刺目的肌膚,整個人瞬間僵在了原地,她連內褲都沒穿,除了披散著一頭長髮,身上沒有任何的遮擋物。
雖然昨天晚上兩個人才做過,但是一大早面對這樣的視覺衝擊,男人喉結上下滾動了幾下,“慕雲西,把衣服穿上。”
說這句話時,他的眼睛還在鬼使神差的盯著她。
慕雲西正在檢查自己的手機,看有沒有摔壞,聽到男人的聲音,轉頭看了一眼,視線下意識的往下移,吐出兩個字:“流氓。”
周徹正肆無忌憚的打量著這句曼妙的酮體,聽到這話,挑了一下眉梢:“我要是不流氓,你就要哭了。”
慕雲西幾乎是秒懂了這句話,臉上瞬間蒙上了一層緋紅色,想到昨天晚上男人邪氣逼人的模樣,她問:“周徹,你老實告訴我,你心裡是不是有那麼一點喜歡我了?”
問這話時,她一瞬不瞬的盯著男人的臉,想從他嘴裡聽到想聽的話。
周徹與她對視了一眼,薄唇勾起嘲弄:“你想多了,隻要是個女人脫光衣服,我都會有反應,並不是因為那個女人是你。”
慕雲西的臉一白,“你的意思是昨天晚上如果是蕭沐晚,你也會跟她睡嗎?”
周徹想到緋色的那晚,幾乎是沒有過多的思考,就回了一句:“當然。”
慕雲西心裡最後一絲期待也沒有了,她冷下了臉:“既然你誰都可以,那從今天開始我們就分房睡,以後不準你進我的房間!”
她將手機重重的扣在床頭櫃上,然後直接進了浴室,把門“砰”的一聲關上了。
周徹扯了扯唇,穿戴整齊後離開了房間。
吃了早餐後,慕雲西打算親自走一趟,去警察局跟喬唯一彙合。
她剛走出家門,手機就響了,拿出來看了一眼,按了接聽將手機放在耳邊,“我十分鐘後”
喬唯一打斷了她的話:“雲西,南緋出事了!”
慕雲西到的時候,顧南緋還在手術室裡。
她看了眼還亮著的紅燈,“她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喬唯一坐在椅子上捂著臉,哽咽道:“警察說昨天晚上看守所裡發生了惡性鬥毆,南緋她被人打了。”
“惡性鬥毆?”
慕雲西震驚的說不出話。
“南緋是不會跟人打架的,都是我不好,昨天晚上我該陪著她的。”
看著喬唯一一臉自責,慕雲西腦海中想起早上那個男人說過的話,心裡有些惴惴不安。
過了大約兩個小時。
手術室的門被打開了,穿著白大褂的醫生從裡面走了出來。
喬唯一立刻起身迎了上去,“我朋友她怎麼樣了?”
醫生是個四十歲左右的男人,例行公事的回道:“手術很成功,但是還是要觀察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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