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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蕭沐晚打開後座的車門,將半邊身子探進去,找了座位上沒找到,又找了腳下的位置,也沒有。
她從裡面出來,站起身懊惱的道:“沒找到,可能是掉在其它地方了。”
她抬頭看男人,望見男人臉上的冰冷,心頭‘咯噔’了一下,連忙道:“我就不耽誤你了,你回去吧,我再給剛剛載我的司機打電話問問,我先走了。”
話音一落,她抬腳就往醫院外面走。
“沐晚。”
蕭沐晚停下腳步,轉過身笑著道:“還有什麼事嗎?”
“以後不要再玩這些小把戲了。”
蕭沐晚臉上的神色滯了一下,紅唇抿緊,有些生氣:“你這話什麼意思?”
男人沒說話,隻是涼涼的看著她。
“難道你以為我是故意找藉口過來找你的?”
許牧聽到這聲,立刻去遠一點的地方站著,怕聽到什麼不該聽到的。
“我真的是耳環不見了。”
蕭沐晚看著男人臉上的冷漠,苦澀的笑了笑:“是不是不愛了不管對方做什麼都是有心機有目的的?是不是我們現在連朋友都不能做了?”
“我們之間應該保持距離。”
這不是男人第一次說了,可卻比任何一次都讓她難堪。
那個女人現在已經沒有孩子了,為什麼他還不肯離婚?
難道他真的愛上顧南緋了?
這個猜測一浮現在腦海中,就被蕭沐晚給否定了。
阿宴並不是會輕易交付真心的男人。
她比任何人都要瞭解他。
他肯定還在生她的氣,不肯原諒她。
“如果你的妻子介意我的存在,那我以後不會再來找你了。”
蕭沐晚說完這句話,等了一會,沒等到男人的“道歉”,她轉身就離開。
許牧看著她從自己眼前走過去。
他心裡有些唏噓,來到三爺跟前道:“蕭小姐好像哭了。”
他原本以為老闆可能會追上去。
可結果老闆一點反應也沒有。
秦宴打開後座的車門坐了進來。
許牧連忙坐進駕駛座,正要驅車離開的時候,又不知道該去哪裡,他正要出聲,卻瞥見後視鏡裡老闆的臉。
那是一張極其陰沉的臉,陰沉的像是要風雨欲來一樣。
秦宴一支菸接著一支菸的抽,怎麼都想不明白,為什麼南緋會打掉孩子!
“你去查一下南緋的住院情況。”
“好的,三爺。”
許牧立刻打開車門出去。
約莫十分鐘,他就拿著一個病曆本回來了。
病曆自然是顧南緋的。
上面寫著她因為藥流大出血,還做了清宮手術。
看著日期,正好是他給她打電話的那個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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