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冉這會兒有些無地自容,聽到這個女人說領證,她更加的不知所措,隻能緊緊抓著男人的衣服。
秦宴低頭看她,淡淡的道,“很抱歉,今天不能陪你吃飯了。”
“你送她回去吧。”
第二句話是對許牧說的。
許牧立刻會意過來,打開了後座的車門,“小姐請,”
夏冉隻能放開男人的衣服,一步一回頭,十分不捨的上了車。
“秦宴,你放手!”
秦宴把手鬆開了。
蕭沐晚一個巴掌狠狠的甩了過去,男人沒有躲,這個巴掌紮紮實實的打在了他的臉上。
“啪”的一聲,響亮刺耳。
饒是蕭沐晚現在正在氣頭上,也被這一巴掌給嚇住了,她沒想到他竟然不會躲。
兩秒後,她神色恢複了過來,冷冷的道,“秦宴,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很抱歉。”
秦宴忘記了今天是星期一,他抬手看了腕錶的時間,已經快三點了。
“如果你現在還願意跟我去領證,那我們去民政局。”
蕭沐晚等著他給自己一個解釋,卻沒想到他提領證這個事。
她是很想跟他去領證,可他到底把她當什麼了?
“阿宴,你跟那個女人是什麼關係?你難道不打算給我一個解釋嗎?”
蕭沐晚紅著眼睛一瞬不瞬的看著他,突然視線掃到男人脖子上有個刺眼的紅印,那是一個吻痕。
她垂在身側的手指攥成拳頭,指尖死死的掐進了掌心。
“我問你,你昨天晚上是不是跟她上床了?”
男人身上這身衣服還是昨天那套,昨天中午他們一起吃過午餐,所以蕭沐晚記得,就是因為記得,她才不能忍受這樣的屈辱。
明明說領證的那個人是他,現在他不僅放了她鴿子,還在頭一天跟另外一個女人去酒店開房!
他把自己當什麼了?
眼淚抑製不住的奪眶而出,可她還是想給男人一個解釋的機會。
也許是她誤會了,她瞭解他的人品,他不是那種會隨便在外面沾花惹草的男人,也許是那個女人算計了他,或者是酒後亂性......
隻要他能給她一個解釋,她都相信。
“對不起。”
簡短又沒有任何起伏的三個字響起,沒有一個多餘的字,這是默認了。
蕭沐晚心裡徹底的失望了,哽咽道,“你到底把我當什麼了?”
男人靜默了一會,“如果你還肯跟我去領證,以後我不會再做對不起你的事情。”
蕭沐晚聲音不可抑製的拔高,怨恨道,“可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你放了我兩次鴿子,你跟我說過星期一我們一起去領證,可是你卻在昨天晚上跟另外一個女人來酒店開房。”
“秦宴,你到底有沒有為我想過?我等了你這麼長時間,我以為終於等到你迴心轉意,等到你願意跟我好好過日子,可你竟然找了一個戲子上床,你對得起我嗎?”
“如果你想分手,我可以用其它方式補償你。”
蕭沐晚怔住了,她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
男人眼神漆黑深沉,沒有任何波動,淡淡的道,“我可以給你兩天時間考慮,如果你打算分手,你要任何補償我都會滿足你,但是如果你想領證,我也會遵守之前的諾言,以後我會做一個好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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