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皮膚白,這一巴掌落下去,白.皙的手背頓時殷紅一片。
老人的手遒勁有力,趙錦兒痛得叫出聲來,“啊!”
秦慕修沒料到這死老頭竟這般蠻橫,一根箭似的衝過來,一把將趙錦兒摟進懷中。
“你做甚!”
黃大夫對著兩人就是一口老痰,得虧兩人閃得快,否則就中招了。
秦慕修忍無可忍,將身旁一壺茶水潑到黃大夫身上。
所幸茶水已涼,要不就要把他的皮燙脫。
“老匹夫,你是嫌郡守大人給你的罪定得太輕嗎!”
黃大夫嘶吼道,“老夫現在這個下場,都是你二人害得!少在老夫面前假惺惺!老夫這個人,睚眥必報,趙錦兒,秦慕修,給老夫等著!”
說罷,呸了一口,轉身離去。
趙錦兒是一臉懵逼,她明明是好心開解,沒想到平白捱了一下子。
秦慕修抓起她的手,看到那紅紅的五指印子,心疼得不行,“這老匹夫!”
趙錦兒怕他去找黃大夫麻煩,連忙道,“不疼,不疼,就是有點兒紅而已。算了,他心情不好,做出過激行為也是能理解的。”
黃大夫第二天天未亮就離開了祠堂,臨走前,他找了郝師爺,選擇關閉醫館,從此不再行醫。
他離開後,剩下的大夫們,便和諧多了。
原本就支援趙錦兒工作的,依舊支援。
之前給黃大夫捧臭腳的,少不得賣力乾活以表忠心,生怕被郡守大人遷怒。
如此,對病人們的治療,倒是大有裨益。
每天都有人康複從祠堂離開。
蒲蘭彬也徹底康複。
本欲在王家村鎮守到所有病人都康複,郡上一個信使的到來,卻打破了所有平靜。
“大人!不好了!”
郝師爺拿著迷信,一路電光帶火花飛奔到蒲蘭彬面前。
“大人!出大簍子了!”
郝師爺是個辦事穩重的,否則蒲蘭彬也不會千裡迢迢將他從京中挖到泉州來。
鮮少見他這樣倉惶。
“你慢些說,出什麼事了?”
“郡上也出現病人了!”
蒲蘭彬心驚肉跳,一把接過迷信,看了一遍又一遍,才確信耳朵沒有出錯。
“收拾行囊,即刻回程!”
“是!”
趙錦兒來給蒲蘭彬做最後的檢查,卻見蒲蘭彬面色凝重,甚至有些心神不寧,不由問道,“大人,出什麼事了嗎?”
蒲蘭彬長歎一口氣,“郡上也有病人了!這病大概已經開花了,我得立刻回去佈置防疫。”
聞訊而來的秦慕修道,“大人,您稍等等,關於疫病,我有個重要的線索要跟你彙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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