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兒將裴楓扒得差不多,竟然躺到他榻邊,開始解自己的衣襟。
趙錦兒後知後覺,還扒拉著秦慕修的脖子問,“相公,裴大哥怎麼了?杏兒這又是在作甚?”
秦慕修沒答話,而是走到後門,先將門敞開。
又拉著她走到前院。
到了前院才發現,不止是那婦人在守大門,還有箇中年男人守在裴楓門口。
顯然是夫妻倆。
兩人冷不防看到秦慕修和趙錦兒,嚇了一跳。
那婦人旋即大喊起來,“你們是什麼人!怎麼膽敢私闖民宅!快出去!”
遲鈍如趙錦兒,也意識到哪裡不對勁:這大半夜的,有人私闖自家,不是該製服送去見官嗎?
這婦人卻隻是喊他倆出去。
倒像是怕被他倆撞破什麼好事似的。
秦慕修冷冷道,“把你閨女叫出來,立刻收拾鋪蓋滾蛋,這事我就當沒看見。”
婦人一副心虛模樣,頓了頓神才豎起眉毛,“你誰啊!這是我家,我憑什麼滾蛋,該滾蛋的是你!”
秦慕修見她冥頑不靈,一腳踹開裴楓的門。
給趙錦兒使個眼色。
趙錦兒福至心靈,領會了相公的指示,衝進屋子,二話不說,一把撈起榻上的杏兒。
杏兒也是頭回乾這種事,膽怯的很,脫到現在也就脫掉件外衣。
被趙錦兒這麼一撈,三魂被嚇散了二魄,啊的大叫一聲。
往後踉蹌幾步,摔倒在地。
杏兒爹孃見狀,愈發慌了神,“你、你們乾什麼!”
秦慕修反問,“這話該我問你們吧?這丫頭為何在這屋裡?”
杏兒娘嘴硬,“這是我女兒,那是我女婿,小兩口不在一個屋,應該在哪裡?”
秦慕修冷笑,“一個租客,爬上房東的床,就把人家當女婿了?你們好大的膽子!”
杏兒娘聽他這般說,愈發心虛,“你、你們究竟是什麼人!”
趙錦兒再傻,這會兒也明白了,這家人,想把閨女塞上裴楓的床,至於目的,要麼就是想陷害裴楓,要麼就是想白得一個大有前途的女婿。
想到秦鵬也是這麼被章詩詩害成了個二婚頭,氣不打一處來,“你管我們什麼人!你們在這乾傷天害理的事兒,還問起旁人來了!我勸你們趕緊按照我相公說的辦,要麼收拾鋪蓋卷滾蛋,要麼咱們這就去見官!”
聽到說見官,杏兒娘急了,“是裴楓獸.性大發,辱我女兒清白!見官就見官!”
秦慕修笑了,指指屋內昏睡不醒的裴楓,“他這個樣兒,能獸.性大發,還辱你女兒清白?你們一設計害朝廷記錄在案的童生,二胡言誣告,就不怕把牢底坐穿?”
杏兒娘傻眼,指著秦慕修一時語塞,“你、你、你......”
趙錦兒一貫是個綿羊性子,但誰敢欺負她相公,她可就不乾了。
立刻化身母老虎,瞪著眼啐她,“你什麼你!誰許你指著我相公的?你要不怕你女兒落個狐狸精勾引男人的名聲,你就繼續嚷嚷!”
說著,雙手做成喇叭狀放到嘴邊,扯開嗓子喊道,“快來人呐,來人呐!來看看這裡有個姑娘往男人屋裡鑽呐!”
杏兒娘嚇得就想上來捂她嘴,“你嚷嚷什麼!”
秦慕修一把將她擋開,她一個屁股墩,正好摔到她女兒旁邊,母女倆的姿勢倒是挺順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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