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隨便拉個人不是權貴,也是權貴拐著彎兒的親戚。
管楊家的生意做得多大,多麼富有四海,家裡沒個戴大帽兒的人,人家根本就不把你放在眼裡。
趙錦兒瞪大了眼,“仙客來不是已經在京城開了好幾家分店了嗎?怎的還說這樣的話?”
楊蕙蘭聞言長歎一口氣,“不過是面子上瞧得光鮮,內裡的艱難,錦兒你都不知道,不瞞你說,京城的仙客來被擠兌得都快開不下去了!”
“啊?”
趙錦兒不敢置信地望著她,“怎麼會這樣?”
“眼下京城裡的這幾家分店,全靠泉州那幾家店的分紅支撐著,我——”
楊蕙蘭正解釋的的功夫,旁邊床上的小蓉舫醒了,見自己身處一個陌生的地方,小嘴一扁,忍不住哇哇大哭了起來。
趙錦兒連忙抱起小傢夥,“囡囡乖,不哭,娘在這裡呢!”
小傢夥就止住了哭,扯著孃親的一縷頭髮,玩兒了起來。
趙錦兒這才重新看向楊蕙蘭,笑道,“這孩子身邊一下也不能離人,要不然一醒來就得哭一鼻子。”
“我看囡囡已經很乖了,軒哥小時候那是一哭就停不下來的。”
“軒哥現在也不大啊!”趙錦兒笑著看她,“才兩歲的孩子,生病那麼難受,都沒怎麼哭鼻子,也是個懂事的孩子。”
說起兒子,楊蕙蘭臉上的愁緒更濃,“就是身子骨弱,都兩歲了,我還不敢給他斷奶,就怕斷了身體更差了。”
趙錦兒安慰她,“蕙蘭姐放心,軒哥的身體我必放在心上的。”
楊蕙蘭當然信她,若是連趙錦兒都不能相信,她不知道,這世上還有誰是能讓她相信的?
“蕙蘭姐你剛才說分店的事,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趙錦兒看蕙蘭姐愁眉苦臉,想聽她說說看,看能不能幫幫她。
楊蕙蘭便道,“京城裡遍地都是權貴,各大商鋪酒樓背後的關係,也是錯綜複雜,我一個外地人進來,勢必會搶占一部分市場,動了旁人的利益,那些人豈肯答應?
前些日子,幾家分店裡,同時都有人吃壞了肚子,我們做吃食生意的,最忌諱就是吃壞人。
原本我們仙客來主打南方菜係,因為廚娘手藝好,真真是客似雲來,這幾日,卻是門可羅雀,客人們都到旁的酒樓裡了!”
趙錦兒聞言,面上浮現出一抹凝重,“那蕙蘭姐沒調查那幾個吃壞肚子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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