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關關便道:“我倒不信他還敢用什麼手段,怕不是也像孫星辰一樣被吊起來抽吧!”
齊等閒笑道:“不清楚,看看再說吧!”
張天師對著齊等閒就道:“師叔祖,此事我已經完成了,若沒什麼别的吩咐的話,我和任玄便要回玄武山去了。”
齊等閒道:“你就沒興趣到布倫宮去看看那金剛不壞高手的金身?再過一些時日,布倫宮可就把那尊金身給拿出來了。”
張天師搖了搖頭,道:“觀摩金身或許能得到一些啟發,但肯定也隻是微乎其微。拳術上的東西,不是看看什麼就能突飛猛進的,我對這沒什麼興趣。”
張天師是個明白人,知道那隻是一個噱頭而已,能吸引來一些人,但他肯定不在其列。
說話之間,張天師微微掐了掐手指,對齊等閒道:“師叔祖,我這裡算出一卦來,不知當講不當講?”
齊等閒道:“哦?說來聽聽。”
張天師道:“此卦象關乎玉將軍,亢龍有悔,凶。”
“亢龍有悔?”
齊等閒聽後,不由微微挑眉。
他聯想到玉小龍最近的情況,便也覺得此卦似乎並非憑空而來,玉小龍在這一段時間當中,名聲得到了極大程度的拔高,之前他都還同玉小龍說起過此事來。
“我會提醒她一下的,不過,你這卦象還有什麼啟示嗎?”齊等閒問道。
“天意難測,我若細細盤算,隻怕會傷及自身修行。”張天師搖頭說道,意思是隻能給出這樣的一個提醒了。
楊關關心裡暗想:“亢龍有悔,過猶不及……玉小龍的名聲在近期似乎被推得有些高,結合張天師這話想來,竟給人一種捧殺她的感覺!不過,她武功這麼高,就算有什麼危險,也能夠化險為夷吧?”
張天師歎了口氣,說道:“龍戰於野,其血玄黃啊!”
這話若是普通人聽來,隻會覺得非常玄妙裝逼,甚至覺得這是常用於玄幻小說內的一套說辭。
然而,齊等閒畢竟也是被齊不語逼著每天看書的人,知道這話是什麼意思。
這是在說,上下交戰,黨爭激烈,已近一個不死不休的結局……
說著說著,張天師不由看了齊等閒一眼,然後掐了掐手指,臉上露出一抹震驚與愕然來,但他發現齊等閒正笑吟吟地看著自己,也就什麼都沒有說出來。
楊關關察言觀色,不由暗想:“這張天師又算到了什麼,似乎與齊等閒有關,而且還不敢說的樣子?”
齊等閒拍了拍膝蓋,站起身來,說道:“好了,時間不早了,咱們也回去休息吧。張天師你既然來了西天省,也不妨好好玩玩,過幾天再回去,回去之前跟我說一聲就是了。”
“嗯……”
“你有見到師爺嗎?他老人家現在情況如何?”
張天師道:“祖師爺多半已經羽化了,福生無量天尊!”
等到齊等閒和楊關關從房間內離去後,任玄才對著張天師問道:“掌教老師,剛剛你算了什麼卦?”
張天師卻是臉色一肅,道:“天機不可泄露!”
任玄聽罷,也不敢多問,他們這一類人,說得最多的也就是“天機”兩字,但凡涉及這兩個字的,往往都不會深究。
齊等閒一邊往房間裡去,一邊給玉小龍打去電話,關心情況,詢問處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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