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不器轉身就走,他覺得自己今天來跟陳漁見面,用上這最後的仁慈,純粹是自取其辱罷了!早知如此,自己反倒不應該來的。
其實,也怪黃鶯不告訴他,這“李半閒”就是齊等閒偽裝而成,不然的話,借他一百個膽子,他恐怕也不敢來。
“裴不器這傢夥倒是自信滿滿,就是不知道他最後會不會痛哭流涕。”齊等閒說道。
“你看著辦吧,該出手時就出手,反正他與阿巴教有關已具備鐵證,教皇不會放過這個蠢貨!”陳漁連連冷笑,渾然不把華盟商會和裴不器放在眼裡。
教皇一出手,華盟商會就得直接完蛋,不會有人願意與裴家扯上關聯,甚至這個商會都會迫於壓力而無奈解散。
齊等閒說道:“明日便是南洋國術總會的大會了,我會把這個副會長給拿下。到時候,危機爆發,便可以利用南洋國術總會的力量,解救更多的人!”
齊等閒也知道,這場危機不可避免,金融危機餘波陣陣席捲而來,一個個無辜之人失去工作,一個個家庭破產到連飯都吃不上。
除非,他真的天神下凡,一夜之間,讓所有南洋人都有一份工作,並且豐衣足食。
人最不理智的時候,往往便是窮途末路之時,沒有了别的選擇,唯有一條路走到黑。
既然無法做到這些,那也就隻能未雨綢繆,在浩劫降臨之際,多挽救一些無辜的生命。
實際上,也有人看出了端倪,並奉勸大家離開。
然而,大多數的華人都是那種“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態度,當鐵拳沒有砸到自己身上時,他們甚至會去嘲笑别人不夠努力,譏諷别人不夠刻苦,順帶著給人扣上各種各樣的帽子,很少去認真考慮事情的本質與根源。
所以,這些奉勸並沒有起到太多的作用,隻有那些聽人勸的人,那些懂得獨立思考的人,默默收拾了行李,離開了這個即將風雨飄搖的國度。
“以你的實力,要傲視群雄,非常簡單。”陳漁笑嗬嗬地說道,對齊等閒很有信心。
南洋國術總會是一股強大的資源,會長郭臨風年事已高,大多時候都退居幕後,雖然他武術修為極高,但卻很少出來管事,隻是熱衷於傳授自身武學理念,想要收穫幾個出色的弟子。
“明天帶九哼去湊個熱鬨,他傷勢痊癒,閒得蛋疼,正好可以讓他幫我掃清許多障礙。”齊等閒說道。
陳漁點了點頭,道:“我聽說他最近有事沒事就往嘎達市的水會裡鑽,莫非是被你給帶壞了?”
齊等閒怒道:“你好好說,你什麼時候見我去過水會?我是那種人嗎?”
陳漁笑道:“那他是跟誰學壞的,我倒是非常好奇!”
“黃奇斌。”齊等閒毫不猶豫地道。
“原來是黃少啊!難怪他名字裡帶個黃,原來好這口。”陳漁若有所思地道。
齊等閒點了點頭,本來就是啊,他第一次去水會,不也是黃奇斌領著去的嗎?貌似叫勞什子“東方櫻花”來著?還是傑澎國的技師呢!
而且,他當時可是本著國與國之間的友誼而去的,是為了指點那些技師們的按摩手法,而非是口法或者夾法以及推法。
翌日一早,齊等閒便帶著興奮的九哼前往南洋國術總會舉辦的大會。
九哼一副饑渴難耐的模樣,恨不得現在就去打架。
他要真當上了這副會長,估計能把南洋國術總會的許多成員氣死,人秦傲可就是他給廢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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