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戳瞎了人家的兩隻眼,人家開點不傷和氣的玩笑,有什麼過分的呢?
“咦,黃憧呢?怎麼不見這廝?”齊等閒回到客廳,開口問道。
“辦完了事之後,他說是要去寺廟裡求簽。”楊關關道。
齊等閒愣了愣,道:“他去寺廟求簽乾嘛?”
楊關關就道:“今天張天師說他有血光之災,他一開始說自己是堅定的唯物主義接班人,不信那一套,然後我告訴他那是道門天師,險些給他當場就嚇尿了。”
“事後,他就說要去寺廟裡求簽,順帶著上香求平安啥的……”
“早就去了的,按理說應該回來了才對。”
齊等閒聽得那是一愣一愣的,道:“天師給他算的卦,他跑到禿驢的寺廟裡去求簽?他要真有點血光之災,那也屬實活該了……”
楊關關一聽,道:“欸,你說得好像是這個道理啊!天師給他算的卦,他不去拜三清,居然去拜彌勒?”
“既見未來,為何不拜?”齊等閒莫名其妙想到這樣一句台詞。
正說話間,黃憧就回來了,紅光滿面,神色興奮。
楊關關道:“你去寺廟裡求簽回來了?怎麼說。”
黃憧就道:“上上簽啊!大師說我吉星高照,武運昌隆,就算有什麼血光之災,也早已在踏入寺廟的一刻,消弭無形了。”
齊等閒聽後,不由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道:“你捐了多少香火錢啊?”
“捐了六萬六千六百六十六。”黃憧說道。
“這就不足為奇了。”眾人聽後,都是不由搖了搖頭,覺得這貨就是個傻缺嘛。
捐了這麼多香火錢,就算黃憧當天死老媽,那和尚估計都能給他說出花來的……
齊等閒歎了口氣,拍了拍黃憧的肩膀,道:“小夥子,我勸你耗子尾汁。”
“話說,你怎麼回來這麼晚?”楊關關問道。
“嗐,别提了,打車打到一輛馬自達!”黃憧無奈道。
“噢……我們都是坐Benz,Rolls-Royce,你坐馬自達,難怪你塞車。”楊關關道。
最後一個人員既然也到了,那就可以開飯了,一道道色香味俱全的菜肴被端上桌。
白柳是最後一個從廚房裡出來的,她手裡端著一個砂鍋,笑吟吟地道:“啊哈哈哈,雞湯來嘍!”
齊等閒聽到這話之後,不由一個激靈,雖然他知道白柳多半是在惡搞他,但難免心有餘悸啊……
“咦,你不是最喜歡雞湯煮魷魚的麼?今天怎麼不吃了?”楊關關注意到,齊等閒對於那火鍋,一筷子都沒下過,不由好奇地問道。
“吃膩了。”齊等閒面無表情地說道。
白柳聽後,隻覺得好笑,心裡有了稍稍的一些滿足。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之後。
楊關關跟李河圖喝了一杯,才道:“李總會長,我想龍門這一次給予一些支援,這對大家來說都有好處。”
李河圖卻道:“這對我們龍門有什麼好處呢?”
李河圖也是一個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主兒,沒那麼好應付的。
“武館的名字,就叫龍門內家拳武館如何?”楊關關並沒有被這一句話給問住,微微一笑,反問道。
“嗯?”李河圖聽了之後,不由一怔,然後眯著眼睛思量了起來。
如果單是楊關關一個人,她用這個名字,李河圖非但不會動心不說,甚至還會問她,憑什麼,有什麼資格用龍門兩個字!
但是,楊關關背後是誰,他李河圖是很清楚的。
與其說,李河圖是有意投資楊關關,倒不如說是投資齊等閒。
畢竟,隻要有齊等閒在,那麼,這個武館未來的成就必然不可限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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