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等閒對卡普道:“剛剛你說要把這個酒莊都貢獻出來給聖主,好釀造在禮拜日以供奉聖主的瓊漿玉液,卡普先生的慷慨,真是我輩不如!”
卡普黑著臉回頭讓自己的仆人去把不動產證明給拿來,然後直接交到了齊等閒的手裡。
“願主的光輝,永遠照耀兩位!阿瓦達……嗯……阿彌……阿門!”齊等閒手持權杖,滿臉嚴肅地輕輕揮舞,然後敲擊在兩人的肩膀上。
李雲婉哭笑不得,這怕不是又想放什麼“阿瓦達索命”吧?
騎士長也不由撫摸著胸膛,對兩人微微鞠躬,道:“感謝兩位的慷慨解囊,聖主必然能夠感受得到兩位的虔誠。”
卡普和托卡列夫斯基噁心得要命,但偏偏不得不彎著腰還禮。
齊等閒這個時候轉頭對著李雲婉挑了挑眉頭,意思大概就是——你看哥牛逼不?
李雲婉的嘴角也不由流露出一抹淡淡笑意來,接著,臉色就是一變,帶著濃濃的不爽和冷意。
“咦,咋突然變臉了?這是嫌我賺得不夠多?”齊等閒看她一下變臉,不由愣了愣。
他顯然是沒有想到,李雲婉多半猜測到了他與伊列娜金娃之間的關係。
李雲婉又不是蠢蛋。
托卡列夫斯基說了,伊列娜金娃之前是跟著齊等閒在做事,而不是說她跟向冬晴在做事……
但伊列娜金娃到米國來幫李雲婉做事,明面上卻又說著是向冬晴給安排來的!
再加上看到齊等閒的態度如此的堅決,她一下就明白了,這渣男跟伊列娜金娃之間的關係肯定不簡單的!
“問題不大,等回頭跟她說一句暖她一整晚就好了。”齊等閒很淡定地想著。
齊等閒咳嗽了一聲,轉頭看向卡普和托卡列夫斯基兩人,道:“兩位的心意,本主教,還有聖主,都已經收到了!這個莊園,現在已經收歸聖主名下了,兩位,請離開吧。”
卡普心裡直罵娘了都,卸磨殺驢也沒這麼過分的吧!
就連騎士長都覺得,大主教對待兩位大恩主的做法,有些太不厚道了一點。
“哼!”
托卡列夫斯基在走出莊園之後,不由重重哼了一聲,氣得滿臉通紅。
他何曾吃過這樣的大虧?哪怕是在與雪國政府的鬥爭當中,他都是穩占上風的存在,但今天,卻受到了奇恥大辱!
“這個該死的小崽子,有朝一日,我一定要親手殺了他!”托卡列夫斯基暗暗咬牙切齒,悶著頭往外走。
卡普說道:“托卡列夫斯基先生,我的莊園可就讓他這麼占去了……咱們之間的那些條件。”
“事情沒辦成,你跟我談什麼條件?!”托卡列夫斯基轉過頭來,冷冷地問道。
卡普一聽,心裡一萬個媽賣批了,但還是咬牙忍住了火氣。
得,忍唄,誰讓托卡列夫斯基這麼牛逼,甚至跟意大利政府都能牽扯上關係,他還真的惹不起。
沒辦法啊,卡普所掌管的黑手黨,在意大利的眾多黑手黨當中,隻能說是二流左右的。
如果是那種一流的黑手黨,便是與政府都能夠扯得上關係的,托卡列夫斯基再牛逼,也不會一點面子都不給的。
齊等閒也是個豪爽的人,直接到酒窖裡去拿了好多上年份的紅酒出來,分發給騎士團的騎士們。
騎士長有些尷尬地道:“這樣不好吧?”
“有什麼不好的?你們為聖主儘忠,喝兩杯酒怎麼了?”齊等閒就道。
騎士們面面相覷一番,最後,還是收下了齊等閒的好意。
齊等閒搖了搖頭,這些西方人,真是低情商噢,還是華國的交際文化比較高深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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