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要怪也隻能怪陸歸海太貪心,二十億畢竟不是一個小數目,黃文朗這麼大動乾戈,也沒人能說他小題大做。
會議過後,黃文朗心裡不由鬆了口氣,這一刀,必然是可以砍得整個陸派人心惶惶,甚至直接分崩離析了!
沒有了陸派這頭攔路虎,他要開展工作,逐一掃清障礙,也就容易了許多。
齊等閒沒在水會裡過夜,捏了個腳之後,就直接溜之大吉了。
畢竟,氣質、身材、顏值並存的楊秘書才是真愛,水會裡的這些傑澎國姑娘,也就是讓他開開眼界,偶爾促進一下國際友好交流而已。
“嗯?回來了?”
“剛剛,莫文長給我打來電話,說是俱樂部那邊可以動工了,所有稽覈檔案都通過了。”
楊關關正坐在客廳裡喝著咖啡,看到齊等閒回來之後,臉上不由露出一抹笑意。
她知道,這肯定是齊等閒把陸歸海給坑進去了,黃文朗的大砍刀落下來了,現在陸派的人都開始想辦法自保了。
陸歸海敲詐龍飛羽二十億,這事兒鬨得太大了,霍多也是個精明的人,根本不給陸派把事情壓下去的機會,剛把人拎進警署,就立馬召開了記者釋出會。
龍飛羽那邊也不含糊,直接請來了正巧在香山出差的帝都記者。
這麼一搞,天王老子來了,也必須要嚴查到底了。
齊等閒嗤笑一聲,道:“黃文朗之前還跟我打電話說過此事來著,這莫文長倒是個聰明人,一看到事態不對,立馬就改了口風。”
楊關關卻是冷笑著道:“這種騎牆派,必須要給他一個深刻教訓!我準備用撤資作為威脅,好讓黃市首的刀砍得更重一些。”
“這個好!”齊等閒樂嗬嗬地點頭答應道。
第二天,楊關關便揚言要從香山撤資,雖然沒明著說為什麼,但放出來的一些風,都是對著莫文長去的。
莫文長臉都白了,提著兩盒禮物親自過來道歉,隻求楊關關不要搞他,高抬貴手。
楊關關笑吟吟地看著莫文長,道:“我這怎麼是搞你呢?莫先生不要開玩笑了,我哪裡敢跟你鬥啊?”
“我這隻不過是看了昨天的新聞,覺得外地來的投資商在香山做生意不大安全,有可能被敲詐勒索。”
“所以,我這才想要撤資的!”
“這不關你的事。”
莫文長顫聲道:“楊小姐,給條活路行不行?以後這個遊艇俱樂部的一切事宜,我都開綠燈放行,絕不阻撓分毫!”
楊關關卻是擺了擺手,道:“與這件事沒關係,我就是覺得投資環境不安全,所以準備撤資。”
莫文長登時面如死灰,咬牙道:“楊小姐,我都這麼向你低頭了,事情沒必要做得太絕吧?”
“絕?當初你是怎麼做的,自己好好想想。我這隻不過是為了自己的資金安全而撤資,到你嘴裡,就成事情做絕了?”楊關關似笑非笑地看著莫文長,語氣逐漸變得冰冷了起來。
齊等閒這個時候才從房間裡走出來,道:“嗯?這不是莫先生嗎?當初我怎麼跟你說的,你忘了?”
莫文長啪一聲就直接跪了下去,哀求道:“為了香山未來的經濟發展,我求求楊小姐千萬不要撤資啊!您的撤資,對我們香山經濟來說,無疑是重大的打擊。”
這話說得挺冠冕堂皇的。
楊關關卻是冷然道:“沒門!除非你死!”
齊等閒也是不由冷笑。
莫文長咬了咬牙,道:“我這裡掌握有陳霸下和陳雄飛父子兩人犯罪的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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