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牌打牌,這種找死的人,時不時就會冒出兩三個來的,不用管他。”
眾人看了一眼之後,各自詫異,有的則是見怪不怪,吆喝著同桌的賭客繼續打牌。
要是擱别人在這裡拿著槍耀武揚威到處裝逼,趙曼兒早讓手下給他突突了。
但齊等閒不同,那身份畢竟還是很有威懾力的,趙曼兒可不想再進政治處去待個天把兩天了。
齊等閒順著台階就往上走去,一邊走,一邊淡淡地道:“三夫人你不會以為自己陰了我一手,我會不把它當一回事吧?不好意思哦,我這個人小氣得很,有仇必報的。”
趙曼兒連連後退,怒道:“齊等閒,明明是你先對我的鬥狗場動手,這怪不得我!就允許你陰我,不允許我陰你?”
齊等閒冷笑道:“對啊!”
趙曼兒咬牙道:“這什麼邏輯?你要不要臉!”
齊等閒道:“不要臉,不是你們趙家的一貫作風嗎?隻允許你們趙家針對我和我爹,不允許我和我爹反抗。”
齊等閒和楊關關已經走到了台階頂層,趙曼兒的面前來。
趙曼兒深深吸了口氣,說道:“好,你想怎麼解決這事?”
齊等閒伸出一根手指來,道:“我要這個賭場,一年的營業額。”
“你說什麼?!”
“開什麼玩笑!”
“一年的營業額,你也不怕自己撐死?”
趙曼兒聽到齊等閒這話之後,瞬間一愣,然後怒極反笑了起來,說道:“我就算是要給你,我的合作夥伴也不會同意!這家賭場,可不是我一個人說了算!”
一年的營業額,那最少就是十五億!
這家賭場雖然比不得京島市的那些超級大賭場,但每天的流水,卻也是非常誇張的。
一些達官貴人收了錢,不敢拿出去買豪車豪宅亂花,但是可以拿來賭,拿來過癮啊!
光是這些人,還有這些人的子女,差不多就貢獻了一大半的流水了。
“那好啊,你要是不願意,我就故技重施嘍,封了你的賭場。”齊等閒說道。
“封?嗬嗬,你真以為你是皇帝,為所欲為!”趙曼兒不屑道。
“或許你們背景夠硬,我封不了。那麼,我砸總可以吧?洪天都我都打死了,還砸不掉一個爛賭場?”齊等閒笑眯眯地問道。
趙曼兒氣得渾身都在發抖,有這麼耍流氓的嗎?
楊關關在一旁看得卻是很過癮,對付這些人,就是要蠻不講理!
他們霸道,那麼,你就要比他們還霸道!
惡人,自然要用最強硬的手段來折騰!
就好像專門“嘎腰子”的甸北地區一樣,惡人橫行,弱肉強食,好人去了那裡,隻能淪為被欺淩的牛羊。
趙曼兒譏誚道:“齊先生好大的威風,欺負我一個女人,真是好厲害啊!”
齊等閒搖了搖頭,道:“我不但敢欺負你,我還敢拿槍打死你,你信不信?”
說完這話之後,齊等閒舉起手裡的槍來。
趙曼兒的手下們頓時緊張起來,一個個把手摸到自己的後腰上。
“好,你厲害!不過,這件事我做不得主,要跟我的合作夥伴商量!”趙曼兒終究是被上次齊等閒的手段整得有些心理陰影,而且,她請了趙紅袖,都沒能殺死對方,這讓她心中的陰霾加重了不少。
齊等閒說道:“我不管你商量不商量,一年的營業額,我十分鐘之內要看到……”
“你是什麼東西,還想砸賭場?我讓我爹弄死你,你信不信!”
一個闊少在這個時候大怒著衝上來,喝道:“給老子跪下!”
齊等閒轉身就是一腳給這個大少從樓梯上踹飛了下去,一股腦從頭滾到底,弄得滿身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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