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魔都龍門的舵主?文思順的父親?”齊等閒皺了皺眉,說道。
文勇夫緩緩點了點頭,說道:“不錯,正是!”
齊等閒笑了笑,道:“還真是打跑了兒子,來了老子啊,真有意思!”
不過,他沒有想到,文勇夫的報複來得這麼遲。
顯然文勇夫是早就想要出手了,隻不過,在幕後跟人商量過後,把報複的時間放到了今天這個特殊的時刻。
“本來早就想取你狗命為我兒子報仇了,隻不過,一直不到時機。”
“今天正好,打死了你,我再殺了這個陳家的女人。”
文勇夫往前走了一步,衣衫一下鼓脹起來,整個人透出一種可怕的氣質來。
齊等閒不由有些微微的驚訝,沒有想到這個文勇夫也是一個非常厲害的高手,但其名不顯,還沒有他的兒子文思順來得響亮。
很顯然,此人故意藏拙,讓人低估了他!
齊等閒笑了笑,說道:“誰打死誰還不一定。”
文勇夫冷笑道:“如果是平時,你還有說這話的底氣。但之前那一波接一波襲殺,已經消耗了你足夠的體能,你還能擋得住我?!”
齊等閒的眼神微微一凝,這個文勇夫,比他想象當中要厲害,是個難得一見的高手。
對方說的話也有道理,他的確耗損了不少的體能。
人的精力和體能都不是無窮無限的,哪怕是齊等閒,在剛剛如此緊張激烈的情況下,怎麼可能顧得著有所保留?
陳漁抹了一把自己臉上的血液,道:“龍門魔都分舵的舵主文勇夫?我跟你有什麼仇,你來殺我,就不怕遭到陳家的報複!”
“陳家一旦發難,哪怕是整個龍門,都不可能保得住你!”
“這點,你不清楚?”
文勇夫道:“我當然清楚,但你死之後,陳家發難,别的人未嘗沒有準備!我今天就是要你死,要讓陳家發瘋。”
說完這話之後,他又往前進了一步。
他也很小心,因為他知道,齊等閒也是個高手,不可小覷!
而且,他很明白齊等閒是個擅於突然襲擊,利用自身的天生神力打對方一個措手不及的傢夥,一旦開局被他搶先,落入下風,那就很危險了。
陳漁的臉色一白,果然,佈局夠大的,她轉頭看了一眼齊等閒,心裡電光石火閃過許多念頭。
顯然,想對付陳家的勢力,已經跟齊等閒的敵對勢力勾結起來了。
她若死在中海,齊等閒難辭其咎,現在的困局,多半也就自然瓦解。
而且,陳家在她死後狂怒出手,也必然會被人抓住破綻。
這是一個一箭雙鵰的好局,算計了陳家,算計了齊等閒,這才能夠營造出如此大勢來,搞出這麼大的陣仗!
“你可以試著跑,畢竟,我今天最主要的目標,還是殺她。”文勇夫笑道,拳頭捏得嘎嘣作響。
陳漁的臉色更白,齊等閒卻說出了讓她放心的話來:“我不會放棄自己的朋友。”
說完這話之後,他的腳步一鼓一蹭,嘣的一聲,脊骨發出弓絃斷裂一般的聲音,身體宛如秋風掃落葉一般席捲而去。
一蹦一踩,竟然就已經到了文勇夫的面前來!
兩人一米距離不到,齊等閒馬步一蹲,在這一刻正將“起伏蹲身若奔馬,淩空虛頂神形開”演繹得淋漓儘致。
若是兩個徒弟在此看到,恐怕會有另外的一番感悟了。
一起一伏之間,他的一記炮拳已經送了出去!
這一記炮拳,攻擊距離長,但發勁卻很快很短,悄無聲息,連拳勁破風的聲音都沒有,快到不可思議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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