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關關說道:“讓他們儘管跳好了,到時候被打臉的又不是我們。”
總而言之就是,這場大會開下來,孫家一方是誌得意滿,一個個興高采烈。
而齊等閒這邊,似乎無計可施,就連支援他們的黃菁瀾都前途黯淡,很有可能在事情結束之後離開西天省的權力圈子。
“剛剛謝澤洋跟你說了什麼?”楊關關問道。
“提條件,讓我或者我爹去給謝天啟上香燒紙,然後他這裡能對我高抬貴手。”齊等閒微笑道。
“這麼簡單的條件嗎?”楊關關驚訝道。
齊等閒點了點頭,道:“是的。”
楊關關想了想,說道:“不過,再簡單也不能做,咱們與謝家本來就是敵對狀態。突如其來,去給謝天啟上香燒紙,釋放出這樣一個信號來,會讓很多人產生誤會,到時候動搖了人心,得不償失。”
齊等閒道:“謝天啟的死,讓謝澤洋多少有些執念,畢竟,當年那人的腦袋是在他面前爆開了的。”
“剛剛,有箇中樞大佬的人找到了我,跟我談了點事情。”楊關關說道。
這次中樞來的隊伍,雖然謝澤洋是首腦,但也有别的人物參與進來,他們未必就跟謝澤洋是一條心。
他們並沒有跟謝澤洋唱反調的意思,但藉著這次西天行撈上一筆卻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齊等閒聽後不由哂笑,道:“那個讓潘濤來跟你談條件的人吧?嗬嗬……”
楊關關點了點頭,道:“是的,雖然對方的胃口不小,但如果合作的話,我們也能賺一些錢。”
齊等閒道:“那你怎麼回覆的?”
楊關關道:“我讓他滾。”
“……”
這話讓齊等閒不由愣了愣,然後笑著挑起了大拇指來,道:“牛逼!”
自由交流的時間結束之後,謝澤洋又上台說了兩句話,然後宣佈了本次大會的結束。
厲風行直到大會收尾階段才出來稍微露臉,如果不是要給中樞面子,他甚至來都不想來的。
這件事本來由他說了算,忽然從中樞來人奪權是幾個意思?看不起他這位封疆大吏嘛?若非不願意將矛盾激化,讓上面的人誤以為他不懂顧全大局,他早就跟這些中樞來的人唱反調了,風向也未必就會一邊倒。
齊等閒在這個時候站起身來,趁著大家還沒離去的時候,道:“我說一個事兒。”
眾人都將目光看向了他,有些不解,不知道他這個時候站出來是什麼意思?
“有句老話叫多行不義必自斃,不要覺得有些事情包裹得嚴實,袒護的人多,别人就不知道。”
“這個時候,棄暗投明,或許還來得及。”
“真要到了東窗事發的時候,有一個算一個,都得死。”
齊等閒笑吟吟地掃了眾人一圈,然後帶著寒氣地開口說道。
這番話讓一些人覺得莫名其妙,但也讓一些人有了不寒而栗的感覺,特别是孫乾坤和孫星辰兄弟兩人,心都緊了緊。
然而,上官攬月卻是一臉淡定,有些事情,已經持續好多年了,越來越多的人蔘與進來,已然是一片鐵幕,誰能撕得開?!
“真是可笑,一個外地佬,說話這麼大口氣!”
“自身難保的泥菩薩罷了,還敢說這樣的話,我看你到時候怎麼死。”
紅鸞臉色冷漠,看來,齊等閒已經知道了一些什麼,不過,這沒關係,那上上下下嚴嚴實實,無人可以鑽得到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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