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何亮,覺得兩邊臉都疼啊……
然後,他就看齊等閒笑吟吟地轉過頭來衝著他,道:“何先生,之前打賭的那五百萬,你是不是該兌現了啊?!”
何亮聽後臉色一白,苦笑著道:“這……這不是一個玩笑嗎?!”
齊等閒便道:“我這人一向不是很喜歡開玩笑,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啊!玩歸玩,鬨歸鬨,别拿馬內當玩笑。”
陸與海聽後不由啞然,想說點什麼,但轉念一想也就作罷了,讓何亮吃個大虧也好,省得他以後老來管自己的事情。
薑雲也咳嗽了一聲,道:“何亮,齊先生這種大人物自然是一言九鼎,一諾千金的!你剛剛跟他說了賭五百萬,那就要願賭服輸啊!”
“是啊,是啊,願賭服輸!”
“何亮你也别磨蹭了,趕緊兌現賭約吧,别丟我們西天省的臉。”
“對對對,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圈子裡的人也都是七嘴八舌讓何亮掏錢。
何亮滿嘴苦澀,最後還是跟齊等閒問了賬號,然後轉了五百萬過去,這錢一脫手,他立刻就心如刀絞了起來。
齊等閒卻是不由感慨,覺得這個社會的本質還是存在問題,大家敬佩和崇拜的並非是誰的學識多,誰的品德高尚,而是誰跟某某高官的關係好。
他還是更樂意跟像第歐根尼那樣的人相處,一個指責皇帝擋住了他陽光的有趣的人。
接下來的時間裡,薑雲等人也就如坐鍼氈,坐了幾分鐘之後,一個個以各種各樣的藉口離席了。
畢竟剛剛才嘲諷過齊等閒,這個時候也拉不下臉來諂媚,而且,人家也不一定會鳥他們。
“我虧大了。”何亮苦著一張臉,說道,“這個姓齊的到底什麼來頭,能讓趙總廳給他敬酒!”
薑雲沉聲道:“你别管他什麼來頭,反正很牛逼就是了,我們惹不起,今天純粹是運氣不好……”
何亮愁苦道:“這樣的大佬,居然還在意我那說氣話一樣的五百萬,我真是服了!這麼貪財的嗎?”
薑雲便道:“你不要小看了這種級别大佬的眼界,他是缺那五百萬的人嗎?明顯不是!他之所以跟你索要那五百萬,純粹是要給你長一個記性,讓你知道有些話不能亂說,讓你知道人外有人的道理,也好讓你以後的人生謹小慎微一些,免得犯下無法挽回的錯誤。這就是大佬的格局啊,你嘲諷了他,他卻是還想著給你一個教訓,讓你多一些人生感悟……”
“是這樣嗎……”
何亮聽得是一愣一愣的,原來齊等閒不是個貪財的人,而是為了讓他長記性,得教訓?
齊等閒如果聽到薑雲的這番話之後,肯定會笑死,果然,腦補是最為致命的!
待到薑雲等人走後不久,趙天祿那邊的飯局也就匆匆散夥了,在座的一個個也都如芒在背,很不安心。
齊等閒讓陸與海留了下來,準備讓趙天祿重用她,一起針對那個人販子組織。
“哈哈哈,久等了啊,齊先生!”趙天祿一過來就雙手抱拳,連連拱手錶達歉意。
陸與海心裡也是有點震驚的,畢竟,能讓趙天祿以這種態度對待的人,肯定不是一般人!
而她與齊等閒結識,是在火車上,當時齊不語還被持有槍械的楊槍給劫持了。
這種前後的反差,多多少少讓她一時間有點難以適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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