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萊的大局是底線,任何人膽敢在此事上明目張膽地插手搞破壞,都會被永遠地釘在曆史的恥辱柱上。
謝天樵這麼做,顯然已經是瘋魔了。
曆史上,搞出許多慘無人道的事情來的,往往多是一些太監,因為,這類人身體不健全,連帶著精神也扭曲了。當然,這類人也是可憐人,畢竟,這種封建時代的產物的確滿是糟粕。
而謝天樵,被屠夫割了一個腰子去,順風恐怕都要尿濕鞋了,心態又能健全到哪裡去?
“我就是擔心有人搞事情,所以一直暗中讓人盯著各大分會的老大,本以為沒人膽子會有這麼大,沒想到還是有人敢搞事。”李河圖黑著臉說道。
齊等閒笑了笑,道:“謝天樵這麼做,是瘋魔了,也同樣是有恃無恐。不過,他再有恃無恐,也終歸有恐懼的!”
李河圖愣了愣。
“老爹,你上!”齊等閒對著齊不語一揮手,道。
齊不語也愣了愣。
“你在國會門口,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爆了謝天樵他大哥的腦袋,這肯定是謝家一輩子的心理陰影了啊!你去,他敢跟你炸刺嗎?”齊等閒齜牙咧嘴地笑了起來,像一個隱藏在幕後的大反派。
“你這麼殘暴,他肯定不敢反抗你的!”
“讓他滾回帝都去,懇親大會結束之前,若敢回來,就直接宰了。”
齊不語聽著就覺得不對勁了,眉頭狠狠挑了起來,什麼叫老子這麼殘暴?會不會說話!
李河圖也是雙手一拍,說道:“沒錯,齊不語師傅你這麼殘暴,謝天樵肯定怕你。管他有什麼倚仗,你隻管用拳頭威脅他,保管他乖乖聽話就是了!”
齊不語的腦袋不由一下垂落下來,齊等閒對他汙衊,他尚且可以否認,但就連李河圖都覺得他殘暴,這就讓他不由自我懷疑起來了。
“我真的殘暴嗎?”
“我不就是喜歡爆個頭嗎,有什麼好殘暴的?”
“偶爾教訓一下年輕人,不應該嗎?”
“年輕人不懂事,我讓他們下輩子改過自新不就好了?”
“唉……我一生向善,居然被人指責殘暴。”
齊不語心裡想著,覺得自己很無辜。
李河圖說罷,便已經拿起手機來給手下打電話了,並詢問人在哪裡,這就準備讓齊等閒和齊不語過去解決麻煩,以免後患。
“在九河茶樓,那邊還彙聚了幾個海外分會的人,我立刻安排車送你們過去。”李河圖說道。
“好!”齊等閒想也不想就答應了下來,他和齊不語是開著向冬晴的車出來的。
一會兒,他多半要被齊不語抓著到宋誌梅家裡去跟李雲婉見面,這要是再開著向冬晴的車過去,就需要一番解釋了,何必浪費那個口舌呢?
齊大主教總是如此的算無遺漏,大智若愚啊……
兩人乘車直奔九河茶樓而去,路上,齊不語掏出手機,把九河茶樓的定位發給了接肢,並且讓他立刻過來。
“你聯絡接肢乾嘛?”齊等閒愣了愣。
“需要翻譯。”齊不語一本正經地比劃著。
“我不就是?”齊等閒驚訝。
“小孩子不懂。”齊不語一臉不屑地比劃。
齊等閒臉黑,哥們已經是大人了好吧!
以前小的時候,總想著找一個有錢漂亮又溫柔的老婆……
現在,有錢的有了,漂亮的有了,溫柔的有了,甚至連能打的都有了。
小孩子才做選擇題,隻有大人才全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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