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過三巡的時候,包間的大門大開,有一個身材略微肥胖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
“孫行長怎麼來了?”黃文朗看到中海銀行的行長孫興章,不由皺眉問道。
孫興章從銀行一個小小業務員做起來的,察言觀色的本領那是一流,看到坐在首席上的居然不是黃文朗和王萬金,而是一個陌生的年輕人,心中就不由動了動。
“恰好在這裡跟張氏地產的老總張浩談款子的事情,知道市首您在這兒,所以特地過來敬酒。”孫興章笑眯眯地說道,眼角卻悄悄打量著齊等閒,也不知道這年輕人什麼來頭,讓黃市首如此重視。
黃文朗皺眉道:“張浩的地產公司出了大問題,資金虧空太大,你就算放款,估計也無力迴天。”
孫興章立刻拍馬屁道:“黃市首果真火眼金睛,一眼就看出了問題所在!我當然不會放款給張氏集團,他們在房地產一塊兒的虧空太大,就算給了二十億,也補不回來。”
齊等閒聽在耳朵裡,神色淡定,看來,張紹傑這個張少,是做不了多長時間了。
孫興章敬了一圈酒,然後敬到了齊等閒這裡來,笑吟吟端起杯子,對齊等閒道:“這位小哥,敬你一杯。”
齊等閒隨便用酒水沾了沾嘴唇,孫興章卻是一飲而儘了,也不覺得齊等閒沒給自己面子。
能讓黃市首站在門口相迎,而且坐在這張桌子的首席上,可想而知是何等的了不得了。
敬酒過後,孫興章便小心翼翼離開了包間,能在領導面前露個臉,而且敬一下領導的貴客一杯酒,對他來說,已經是足夠了的。
齊等閒看得出來黃文朗這是有事相求,便開口道:“黃市首有什麼要我幫忙的,開口直說就是了,不必繞彎子。”
黃文朗被說穿了心思,倒也並不尷尬,畢竟是政壇裡的老油條,接著話題就道:“小女患病在身已有多年,就連孫先生都沒辦法治好,所以想請齊大師您試一試。”
“孫先生都治不好的病?”齊等閒看了一眼孫青玄。
“齊大師,是心病。黃晴歌這姑娘,整天把自己鎖在屋子裡,拉著窗簾,不見天日。再這樣下去,沒病也要整出大病來!”孫青玄歎了口氣,說道。
“心病那肯定是有原因的。”齊等閒道。
黃文朗躊躇片刻,歎了口氣,說道:“小女跟她的母親吵過一次架,然後離家出走了……未曾料到,夫人突發疾病,直到臨走之前,小女都未曾與她見過一面。所以,因此而留下了心病,一直在自責內疚當中。”
齊等閒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淡然道:“有機會我會去看一看的。”
有了齊等閒這句話,黃文朗便徹底放下了心來。
齊等閒不是個喜歡應酬的人,酒足飯飽,直接走人。
黃文朗也不挽留,立刻和孫青玄起身相送。
看著黃文朗、王萬金、孫青玄三位大佬級人物送一個年輕人出去,一行人等,看得都是目瞪口呆。
李雲婉恰巧在外面接電話,看到這一幕後,手裡的手機都險些跌落在地。
“這……怎麼可能……”
“黃市首剛剛在外面迎接的人,居然是他?”
“他一個獄警而已,何德何能,讓黃市首親自迎接,親自相送?!”
李雲婉心中的震撼,不言而喻。
她回到包間,想要將這個震撼的訊息告訴喬秋夢,剛進來,就聽到張紹傑在笑道:“我們張氏地產剛剛決定對外增資擴股,夢夢你們要不要考慮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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