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大會多半會比較敏感,各位打起精神來,為我們聖教多爭取到一些優待,方便傳播聖主的福音。”齊等閒打了個嗬欠,懶洋洋地說道。
羅德裡安一陣無語,讓大家打起精神,你打嗬欠是幾個意思?要不是打不過你,指定得把你往死裡懟!
齊等閒咳嗽了一聲,道:“大家也知道我在南洋建教堂的事,藉著這次大會呢,我也想看看各位的工作能力,如果有突出的,我會記下來。到時候,南洋那邊的大教堂建好了,便抽調過去跟我做事,給他更大的舞台施展自己的能力。”
在場的教眾一聽,頓時興奮了起來。
南洋那邊的信仰可不發達,在華國這邊做出什麼成績來,他們是不指望了的。
去南洋那邊,或許可以大展拳腳!
“好了,我要交待的事情就這些,各位各自努力就行了。”齊等閒懶洋洋地揮了揮手,說道。
正巧看到向冬晴來了,便屁顛顛端著盤子往她那桌湊去,看得教眾們都是一陣無語。
“昨晚睡得怎麼樣?”齊等閒問道。
“挺不錯的,喝了酒很好睡覺。”向冬晴笑了笑,說道,“很久都沒這麼放鬆過了,得謝謝你。”
向冬晴的那些手下們都是忍不住支起耳朵來聽,希望能夠聽到點什麼有資訊量的八卦。
齊等閒跟向冬晴聊了幾句,眼看時間也差不多了,三下五除二解決完盤子裡的食物,道:“我上山開會去了,回頭再聯絡。”
齊等閒招呼著教眾在酒店門口集合,然後如昨天一樣乘坐纜車上山,前往道觀裡開會。
大家都是準時準點到達的,沒人遲到。
今天的大會,依舊是由杜長明主持的,然後宣佈了一些官方對各宗教的管理辦法,以及一些新增的條例。
齊等閒感覺到,杜長明明顯加快了會議的進度,一些問題,當場就要各教派的高層商量出來給出答覆。
“這廝估計拿刀砍我的心都有了,本來可以不慌不忙開會,順帶著光明正大享受享受生活來著,現在卻不得不加快會議進程,以節省經費。”齊等閒見著一個個問題被快速提出,又被逼著快速解決,心裡不由樂了。
那沒辦法,他往五星級酒店一住,單是自己的套房,就得一天十萬,還有另外九個教眾的房間也同樣不便宜。
光是聖教人員的吃住這一方面,就占去了經費的大半,再這麼拖下去,杜長明得把自己的腰包都掏空。
領導們現在是對他誇讚有加,覺得他讓宗教所大大長臉,但這讚賞,可不是那麼好承受的。
大會本是定在下午三點結束,結果硬生生開到了五點,搞得大家都是滿臉的疲憊。
杜長明沒好氣地瞥了齊等閒一眼,心裡恨得滴血——這孫子,真他媽能作!
“要成佛?如何降伏其心?”此時,有一個和尚開口詢問某位高僧。
張天師在這個時候不動聲色輕輕一挑眉頭,對身旁一個同樣穿著紫袍的道人說道:“師弟,你回去都約束了弟子嗎?”
這紫袍天師微微點頭,道:“我已提醒他們要‘無為’了。”
“無為”是道門祖師老聃的核心思想,這位紫袍天師在經玄武山張天師指點之後,便召集了道門諸派,隱晦地點撥了一下。
“這位真是老祖師的徒孫?”紫袍天師忍不住問道。
齊等閒的師爺,在道門當中地位非凡,在各門各派都去開過講壇的,各門派都與他有點香火緣。
張天師微微點頭,說道:“别出頭就是了,讓和尚們跟他玩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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