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會接近尾聲的時候,陳漁走了過來,說道:“我明天回南洋去了。”
齊等閒說道:“我正好也要離開香山,不如結伴同行?”
陳漁笑道:“好啊,你來南洋當贅婿吧!”
齊等閒頓時狠狠瞪眼,陳漁繼續道:“裴不器已經回到南洋了,華盟商會的人到天主國去與教皇交涉了,應該是拿了一筆錢出來。”
“想都不用想的事情。”齊等閒嗤笑一聲。
“你好像對教皇很不滿一樣?”陳漁問道。
齊等閒之前還挺喜歡教皇的,但自從被他用魔法書騙了一次之後,好感就歸零了。不過,好歹他沒虧,反而血賺了。
齊等閒說道:“你好好說,我什麼時候對教皇不滿了?教皇是個偉大、正直、正義、光明、大氣的人,我對他隻有尊敬。阿門!”
陳漁險些被逗笑了,她搖了搖頭,說道:“行了,我就先走了,你也多保重!希望,大家都能給對方帶來好訊息吧。”
齊等閒問道:“用不用我去南洋?”
陳漁搖頭道:“雖然現在米國佬把手伸進來了,但我也還能勉強應付……再說吧,我先把你的教堂建好。”
說完這話之後,她就準備轉身離場了。
“這……不吻别一下?”齊等閒問道。
陳漁懶得搭理他,隨意揮了揮手,留下一個優雅的背影,緩緩離去。
“别看了,眼珠子都要跟著人跑了。”一道聲音冷不丁在身旁響起,好懸沒給齊大主教嚇暴斃了。
齊等閒調整心態轉過頭來,對著楊關關很認真地說道:“南洋現在的局勢不混亂,陳氏內部又不齊心,我隻不過是擔心她能不能鎮得住這場子而已!要知道,南洋的權力歸屬,對於我們來說,也是至關重要的存在。”
楊關關道:“原來南洋的權力歸屬,在於陳漁的屁股夠不夠翹?!”
齊等閒表情僵硬,這他媽,老子教的是形意拳,可沒教你陰陽怪氣噢!
他發現,楊關關現在的陰陽水平那是直線上升。
“胡說八道,要說身材,我可以說,有我楊秘書在的地方,在座的各位,都是垃圾!”齊等閒驕傲道。
“哼哼!”楊關關隻是高傲地冷哼了兩聲。
黃奇斌不知道什麼時候閃了過來,對著齊等閒道:“閒老狗,聽說你明天要回內地?今天哥們請你去水會,為你送别如何!”
楊關關的眼神頓時冷了幾分。
齊等閒嘴角一抽,少年阿斌這狗崽子,果然他媽的嫉妒老子,時時刻刻想著報複!
他轉頭看到黃晴歌,立馬道:“晴歌,你老哥又要我請他去水會啦!”
黃奇斌臉色大變,一轉頭,看到黃晴歌給放在果盤邊的水果刀提了起來。
“算你狠!”黃奇斌說完這話,扭頭就跑。
楊關關知道黃奇斌這肯定是在惡意開玩笑,但是,人家能開出這種玩笑來,恐怕未必全是假的吧?
齊等閒拉著楊關關的手就往外走,道:“走啦走啦,今天晚上的時間很珍貴!”
楊關關卻是不肯輕易放過他,道:“你不把水會的事情說清楚,就别想再碰我一下。”
“我承認,我去水會,甚至點頭牌,但我是個好男孩啊!”齊等閒對天發誓道。
“……”楊關關一陣無語,就沒見過這麼厚臉皮的人。
“這倒不用騙你,隻是去正常按摩。”齊等閒笑道。
楊關關對這點倒還是能勉強相信的,狗東西的眼光和品味高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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