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謝清舟挺會的,身體愉悅無法自控,可是心上插著刀子,流血不止。
......
謝清舟扣好腰帶,襯衣淩亂的敞開著,他也沒管,對江南說:“你想讓馮梨月,怎樣,我去做。”
江南躺在床上,她的鞋子是沒有脫的,褲子堆疊在腳踝。
她原以為,三年的的婚姻生活,足以讓她狼狽不堪的。
現在,才是呢。
她不說話,另他煩躁不已。
他給自己點了一支菸,歪頭看她,“說話。”
其實,骨子裡冷漠的他,對她沒有什麼耐心的他,才是真正的他,也是她熟悉的他。
這段時間,她總覺得他挺矛盾的。
江南沒有說話,隻是一點點將破碎的自己整理了整理。
她默不作聲的樣子,讓謝清舟更是煩,他掐滅手中的煙,“别再說那樣的話了,無論任何人任何事,我們都會在一起,我要的是你。”
他給她承諾。
江南表情淡淡。
他撫著她的臉,看著她紅腫了的唇,也知道自己剛剛過了,很輕柔的摸著她的發頂,“彆氣了,我現在就把馮梨月帶來,你怎麼處置都行。”
江南隻是抬眼看了看他,然後去洗澡。
......
謝清舟下了樓。
說好中午離開,兩個人在樓上鬨的動靜不小。
宋韞知跟沈確隻是與他對視一眼,也不知道要說什麼。
“馮梨月在哪?”謝清舟問沈確。
這個女人,三番兩次興風作浪的,還想翻紅,讓她滾回她當初的地方,賣去吧。
“就在派出所附近的一家小旅館。”沈確說,他雇了兩個人看著她,“要去嗎?”
“先處理掉她,我們就回海城。”他道。
......
江南換洗了乾淨的衣服,定了機票,給自己約了車。
她不知道謝清舟出去做什麼了,也不想知道了。
其實,曾經她做出的選擇,就是當下最好的選擇。
不愛就是不愛了,就不應該回頭的。
機會也好,回頭也罷,隻不過是重複那無論如何都沒有辦法變好的結果。
她站在别墅外,等著車子過來。
清涼山真不愧是清涼山,隻不過是等車的幾分鐘,她整個人都凍透了。
不過,這樣的透心涼也挺好的,讓她清醒,清醒的知道,她是多麼的愚蠢。
愚蠢到,那麼點好,就讓她忘了曾經的傷痛。
也讓她清醒的發現,謝清舟並不愛自己。
若愛自己,他不會到現在都不知道,他一直尋尋覓覓的人,是她。
若愛曾經的自己,他怎麼沉迷與她的身體呢?
上了車後,網約車的司機,看著她隻穿了件大衣,提醒她:“姑娘,你穿這樣是有點少啊,小心感冒。”
她穿著上山的那件衣服,很臟了,沒有辦法再穿了。
想著,他為了征服她,在她身上撻伐的樣子,江南閉上了眼,心口的疼痛,蔓延到身體,特别的讓人窒息。
“一會兒到機場,就好了。”
司機師傅很體貼,將暖風開的大了一些。
從清涼山到機場,需要兩個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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