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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漓歌早就走遠了,涼九緊緊抱著暴走的白箋。
“白姐姐,你冷靜,你千萬要冷靜。”
白箋雙手狠狠的抓著涼九,尖銳的指甲深深戳進了涼九的皮肉裡,神情更是癲狂無比。
“冷靜?你叫我怎麼冷靜?你看到了嗎?她打了我!她竟然敢打我?”
白箋的臉上又笑又哭,“她怎麼敢打我的!我可是陪在先生身邊這麼久的人,她算個什麼東西。”
從前白箋就覺得自己對容宴來說是不同的,有著這種想法的她不停給涼九灌輸著這種理念。
以至於涼九也一直覺得白箋才是最配得上容宴的人。
宮漓歌的出現,容宴對她是那麼不同,一開始涼九也在找藉口,覺得宮漓歌隻是長了一張好皮囊。
時間一長,宮漓歌越來越不同的特質顯露,涼九心裡的想法已經悄然改變。
剛剛回來的白箋不會承認這一點的,在她心裡仍舊是唯我獨尊。
“白姐姐,有一點宮小姐說的沒錯,我們是來保護她的。”
涼九說得委婉,直白一點就是你我沒什麼區别,都是她的保鏢,身為保鏢沒有保鏢的自覺,反而妄想得到主子的愛,這本來就是大逆不道的。
宮漓歌剛剛打的那一巴掌並不委屈。
白箋卻不是這麼想,反而聲音尖銳,“你說什麼?”
“白姐姐,先生變了,他不再是你我所認識的那個對什麼都漠不關心的神。
他心裡是有宮漓歌的,如果你見到了他對宮漓歌的態度,你就不會再這麼執著了。
之前的事情都是我的錯,我給你道歉,請你收起對先生的心思,否則……我害怕你會出事。”
有容安辛的活例子在眼前,就連容安辛都被容宴給弄到了國外。
容安辛還有一張免死金牌,而白箋是一無所有的。
涼九怕極了,再這麼下去白箋會死無葬身之地。
“你也是站在那個女人身邊的?”
“我沒有,我是拿你當親姐姐,所以才會對你說這種話,我是真的擔心你。”
白箋收緊了手指,涼九的胳膊已經被她的指甲戳出了血,而她渾然不知。
“那你就親眼看著,在先生心裡最重要的人是我還是她。”
“白姐姐,你不要做傻事,一定不要!”
涼九擔心的看著白箋,此刻白箋已經聽不進任何話。
她快步離開,涼九緩緩滑落在地,口中喃喃道:“對不起,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
如果一開始她就將實情相告,白箋也不會這麼憤怒吧。
她引以為傲的自尊也不會被人踩在腳下了。
宮漓歌挺不爽的,說實話白箋這種人還達不到傷害她的地步,就像是一隻蒼蠅,不停的在你耳邊嗡嗡嗡,讓你煩悶不已。
她對白箋就不僅僅像是蒼蠅了,而是一定要剷除的眼中釘,肉中刺。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第1頁/共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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