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兩人在海上和島上單獨待了三天兩夜,也無所謂。
真的,沒有什麼比蘇嫿活著更重要了。
明明心裡感動得要命,顧北弦嘴上卻說:“你什麼時候跟著我們的?我怎麼一直沒發現。”
顧謹堯聳聳肩,“我是異能隊出身,最擅長跟蹤,要是被你發現了,那我在異能隊的這五年,就白混了。”
顧北弦默了默,“你們那異能隊還招人嗎?我也去鍛鍊兩年,好保護蘇嫿。”
顧謹堯上下打量他一眼,“算了吧,你吃不了那個苦,你的長處是經商,沒必要自慚形穢。”
顧北弦不甘示弱,“我的槍法也很好。”
顧謹堯笑了笑,拍怕他的肩膀,“知道你很優秀,快回去休息吧,都快沒個人樣了。”
顧北弦抬手摸摸下巴,紮手。an五
不過顧謹堯也好不到哪裡去,同樣鬍子拉碴的,不修邊幅。
“小嫿!”
陸硯書見兩人激動完了,朝蘇嫿走過來。
他眼裡佈滿血絲,風度翩翩的一個人,憔悴了很多。
蘇嫿鼻子一酸,快步朝他走過去,一把抱住他,“爸!”
父女倆緊緊相擁。
抱了很長時間才鬆開。
一直杵在一旁的顧傲霆開口道:“兒媳婦,你可回來了,北弦三天兩夜沒閤眼了。飯都不吃,要不是我逼著他吃,他能餓毀。”
蘇嫿朝顧北弦看過去,“傻不傻?怎麼能不吃不睡呢?”
顧北弦勾唇,“吃了,一想到還要找你回來,硬逼著自己吃的。”
顧傲霆催促道:“别說了,你倆快回酒店洗個澡好好休息吧。不要出門了,我給你們點好餐送進去。”
“好。”
顧北弦衝陸硯書和顧謹堯點點頭,牽起蘇嫿的手,走進酒店。
蘇嫿腿疼,忍著,儘量走得讓人看不出來。
幾天折騰下來,眾人都已經疲敗不堪,心力憔悴,急需休息。
陸硯書也跟著進了酒店。
等人都走完後,顧傲霆走到顧謹堯面前,動了動嘴唇,想說什麼,卻無從說起,最後隻道:“你是個好孩子。”看書喇
顧謹堯自嘲地笑了笑。
什麼也沒說。
顧傲霆歎口氣,“不是我不認你,是牽扯太多,認了弊大於利。”
顧謹堯似笑非笑,“别自作多情,誰稀罕和你相認?我隻有一個父親,就是顧崢嶸。”
撂下這句話,他轉身就走。
身上同樣有傷,可他走得筆直,從容,步伐鏗鏘有力。
望著顧謹堯漸漸消失的背影,顧傲霆搖了搖頭,暗道:如果你是秦姝生的孩子該有多好?我會像疼北弦和南音一樣疼你,要怪就怪你不會投胎。
回到酒店。
顧北弦和蘇嫿第一時間就是沖澡。
這幾天過的都不是正常人的日子。
尤其是蘇嫿。
别說洗澡了,飯都吃不上,被漁民救上岸後,才勉強吃了頓飽飯。
怕顧北弦發現自己身上的傷,蘇嫿洗澡換衣服,都避開他。
原本雪白的皮膚曬黑曬傷了。
一頭緞子似的頭髮被太陽曬,被海水浸,變得乾枯。
蘇嫿簡單衝了個澡,把頭上抹上護髮乳,臉上貼了張從國內帶來的曬後修複面膜。
又把胳膊、腿上的傷口,抹好藥。
收拾利索後出來。
顧傲霆派人點的餐,已經送到了。
兩人吃過飯後,躺到床上。
蘇嫿又累又困,隻想睡他個三天三夜。
顧北弦躺在她身邊,卻了無睡意,一個勁兒地盯著她看。
暗橘色的檯燈燈光下,蘇嫿黑了點,瘦了點。
但是在他眼裡,依舊美得驚心動魄,無人能比。
蘇嫿溫柔地摸摸他的臉頰,“睡吧,我回來了,不會再消失,你放心。”
顧北弦手伸到她的腰下,把她圈在懷裡,低聲說:“這三天像死了一回似的。”
蘇嫿把頭埋到他懷裡,“我也是,像死了一回,好在終於活過來了。”
其他細節,她不想多說。
怕顧北弦多想。
畢竟是個出了名的醋罈子。
不過顧謹堯是個君子,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真君子。
坦坦蕩蕩,也沒什麼好說的。
沒多久,蘇嫿呼吸漸漸均勻,睡著了。
顧北弦卻精神得很,手不受控製地探到蘇嫿的睡衣裡,撫摸她的細腰,心底有種蓬勃的慾念,想和她行巫山雲雨之事。
但見蘇嫿困成這樣,他強忍著。
薄唇湊到她耳邊,想溫柔地親親她的耳垂,卻一口咬住。
顧北弦一怔,察覺不對勁,急忙鬆開她的耳垂。
好在蘇嫿隻是微皺了下眉,翻了個身,又睡著了。
手搭在她婀娜的腰身上,顧北弦覺得自己的慾望比平時強了很多,有點失控。
他掀開被子下床。
去外面客廳找煙,沒找到。
莫名想發火,心情很煩躁。
想摔東西,甚至想揍人。
他往後一退,坐到沙發上,長腿交疊,手擔在沙發扶手上。
三天兩夜不睡,按說應該很困才對。
可他卻絲毫睏意都沒有,腦子轉得超快,思維活躍,像脫韁的野馬。
各種想法湧入大腦,天馬行空。
這不正常。
顧北弦沉默地坐著,想了很多,漸漸生出種不祥的預感。
大神明嫿的離婚後她驚豔了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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