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度到任何事情可以既往不咎。
“走吧,我們先去吃飯。”霍司硯道,“李塗他們過來一趟也不容易,總得感謝感謝他們。”
在飯桌上,洛之鶴才提及了跟溫知羽結婚的原因,他認真的跟霍司硯道了歉:“這事是我對不住你。”
霍司硯沒有應,顯然他不打算原諒這事。
好在他也沒有讓氣氛冷場,跟洛之鶴道:“之後什麼打算?”
“或許會聽家裡的話,找一個合適的人結婚。或許會依舊一個人,還沒有做好打算。”洛之鶴笑了笑,道,“我運氣沒有你好,她始終不喜歡我。她是想玩玩,是我非要當真了。”
一桌子的人都有些沉默。
洛之鶴可不是那種會在男女的事情上偏執的人,能把他逼成這樣的,那也是相當不可思議的事情。
“她沒來,也挺好,我也徹底死心了。”洛之鶴說,“就是這小姑娘,心也確實夠狠的,套路起人來,那可真是半點也不心慈手軟。你們以後要是誰碰上這年紀小的,千萬得留個心眼,可别覺得人家是小白兔,就算人家是小白兔,那也隻是把你當成胡蘿蔔。”
李塗道:“你看看現在女人,哪個簡單的。張喻還不是把我管得死死的。”
張喻無語道:“你自己不愛亂來,天天就說我逼你的。我可沒有那耐心管你。”
李塗道:“好啊,人家老婆都管著人家,你看看你合格嗎?”
張喻道:“閉嘴。”
李塗:“好嘞大哥。”
張喻:“我怎麼就跟了你。”
李塗:“我長得帥唄。”
張喻說:“得了吧,我身邊哪個男的不比你好看。你也就是會勾引我,天天晚上當著我的面做俯臥撐,我受得了麼我?”
李塗這就不樂意了:“還不是你逼我做給你看。”
“說的跟你不願意似的。”
李塗大義凜然:“我願意啊,為老婆服務,有什麼可不願意的。我這輩子不就是給你玩的。”
洛之鶴在旁邊聽著,沉默下來,一杯杯倒著酒。最後他醉倒在桌子上,霍司硯聯絡他的助理把他給接走了。
他喝的太醉了,看上去那樣孤獨。方宜沒出現,就註定了他會受傷。
張喻感慨道:“那小姑娘,看來真的挺有本事啊。”
溫知羽說:“愛情不就是這樣,一物降一物。你看不上的,可能就是别人的心頭肉。”
一個小時以後,彼此散場。
溫知羽跟霍司硯直接回溫知羽盯的酒店,李塗張喻住得遠,叫車走了。
溫知羽拉著霍司硯的手,好奇的看著霍司硯:“這事你要是早點知道,你會同意我跟洛之鶴結婚麼?”
“不會。”霍司硯道。
她已經猜到這種結果了,也沒有多驚訝,看來率先沒有跟他說是對的,洛之鶴這會兒還算感激她。但要是半路被搞破壞了,洛之鶴指不定還會把問題,歸咎到霍司硯身上。他就不會想著是方宜不願意來,而是會覺得是霍司硯毀了他的計劃。
“我就知道。”她訕訕。
“可不是,你溫知羽拿捏我還不是輕輕鬆鬆。”霍司硯揶揄道。
“我哪裡有這個本事。”她不承認。
霍司硯道:“你别謙虛,這輩子也就你能折騰我,我還這麼情願。”
“對不起嘛。”
霍司硯目光深邃:“這事可不是光靠嘴巴說聲對不起,就能過去的。”
這意思也太直白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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