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澤皺了下眉,就笑了,大方的承認道:
當時不是喜歡你麼,就用了點手段。不過,你知道了又能怎麼辦,報複我?整個市還不是我家最大,誰能幫得了你?你整不了我。
……
張喻看到溫知羽的時候,她雙手上都是血。
你這從哪打仗回來呢?
她調侃了一句。
溫知羽這是當時太生氣了,抓著一塊地面的大理石磚就往薑澤身上砸,後來又撓他,雙手才染上了血。
我想讓薑澤進去。
進哪?
溫知羽說:
監-獄。
張喻的表情瞬間嚴肅了起來,有點難以置信:
乖乖,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溫知羽:
我知道,我要讓他進去。他在我爸的合同上動了手腳,他肯定還做了很多違法的事,這種人渣不應該犯了錯卻相安無事。
但是你得弄清楚現實問題,薑澤的背景你能撼動麼?他那群狐朋狗友誰不怕他。
張喻想了想,說,
唯一一個不怕他的霍司硯,還是他自己家的。
溫知羽想起了霍司硯那張臉,以及那天晚上被她環抱住的腰身,抿了下唇:
霍司硯不怕他麼?
你話說反了,反而是薑澤從小就有些怵他這位表弟。霍司硯雖然是個醫生,但他們霍家就他一個兒子,他很有話語權。
張喻頓一頓,又警惕的說,
但是你可千萬别打他的主意,霍司硯會樂意幫你一個外人嗎?
溫知羽這會兒哪裡聽得進去呢。
她就想報複薑澤,讓他付出代價。
溫知羽實在捨不得霍司硯這條線,表弟表弟,又不是真正一家人,越大的家族,親情反而越單薄。而且她跟薑澤在一起這麼久,也沒見他經常跟霍司硯見面,他倆關係絕對是沒有那麼好的。
指不定吹吹枕邊風,能起些作用。
溫知羽是鐵了心,要拿下霍司硯。
但是要見霍司硯,著實沒那麼容易。
他經常性出差,再者,就算他在醫院,她也沒理由找他。哪怕他們見過沒幾面,她也差不多猜到,他不喜歡有人耽誤他的工作。
不過,很快她就有見霍司硯的機會了。
她在學校當老師,有一個學生身體有些不適,覺得胸裡有硬塊。
溫知羽陪著女學生一起去做檢查,在選擇專家門診的時候,特地選了霍司硯。
他長得太好了,女學生看見他,也臉紅了幾分。
去做個b超,看看是不是增生。
他開口道。
溫知羽有些擔心的問:
應該不會有什麼大問題吧?
不會。
霍司硯的視線在溫知羽身上停留了片刻,然後沒什麼表情的移開了。
她今天來見他,特地穿得有點性感。領口很低。
霍醫生,那我們先去做檢查了。
溫知羽說。
等女學生進去準備檢查的時候,她溜回了霍司硯辦公室。
這會兒差不多是快要午休了,她進去的時候他正好脫下白大褂,霍司硯道:
還有什麼事?
溫知羽硬著頭皮,大膽的走過去摟住他的腰,一不做二不休的拿小腿蹭他,說:
霍醫生,我想你了。
霍司硯挑了挑眉,輕佻的伸手挑起她的下巴,語氣卻是一如既往淡然:
你還挺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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